那龟公在台上又是笑道:“本日燕春楼女儿出阁便结束了,下次如有,再告诉各位高朋……这三个女儿可都是少女之身,初承恩泽,不堪鞭挞,三位公子老爷可要多多顾恤啊……”
月窈轻声问道:“如何?”
老鸨见二人穿着富丽,必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,遂笑道:“那恰好,本日正逢我们燕春楼三位清倌人出阁,二位公子可先去看看,如果有兴趣,尽可脱手。”
台上的龟公笑容一收,顿时又道:“本日我燕春楼出阁的三位清倌人现在还剩下最后一名,花名莫思,这女人边幅绝佳,身材婀娜,与前面两位女人普通的色艺兼备,不过莫思女人尤擅舞技,小人也就未几说了,免扰高朋雅兴,上面先请诸位高朋赏识一段舞,小人话中真假,各位一看便知。”
冷醉尘心想你上一世应是戏曲宗师吧,一言一笑皆是演技。为免费事,冷醉尘只得无法道:“便是杀进皇宫大内,与那国师斗法死亡,我也要救月窈出来。”
月窈笑道:“的确如此,就算买来也没说要你破她的身嘛,陪你喝点小酒唱个小曲儿也是不错。”
冷醉尘在一旁淡淡道:“欢场本无真情,有甚么可惜不成惜的,若能勾引住那财主,为她赎身嫁给财主做妾,结局也还不错。”
月窈道:“你在灵界喝惯了仙草灵药变成的美酒,尘寰的酒天然是难以入口。”
冷醉尘点了点头道:“这类处所的酒食浅显,那些女子喝两口酒便往男人身上扑,没甚么意义。”
这边的月窈一向没有出价,此时才有些可惜的说道:“可惜了,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……”
月窈又笑道:“莫非你小时候就去过?”
冷醉尘吸了口气道:“不消客气了,你如果喜好大可出价。”
“当然当然……”
此时台上的龟公鄙陋笑道:“方才张家三公子出价三百六十两白银买了我燕春楼云夕女人首夜,恭喜恭喜!”
中间的人又道:“那我们到时候可要早些去,免得站得远了看不见。”
三位女人闻言更是羞怯,那到手之人齐齐大笑,不再理睬黄四,各自携着女人寻欢作乐去了,其他没有收成的人自是去寻老鸨龟公,又找老了解的女人。
见冷醉尘看了几眼,月窈轻笑道:“此处也是人间最绝的美景之一,内蕴风景,归尘但是想明白一番?”
月窈顿时转脸甜笑道:“归尘有此言,月窈此生足矣。”
年青贵公子道:“我倒是没有见过,不过有朋友见过的,必定可托。”
冷醉尘和月窈二人也站起家来,跟着世人往内行去,此时中间一年青贵公子嘿嘿笑道:“听闻本年环采阁推出来插手花魁大会的阿谁女人名叫梦蝶,年芳豆蔻,貌若天仙下凡,琴棋书画样样皆通,诗词歌赋唱曲跳舞更是精擅,传闻百十年都难见这般绝美的头牌,想必燕春楼的莫思女人是比不过的。”
月窈笑道:“归尘如果想看,随时能够给我说呀。”
天井火线搭了个不高的台子,正有一名龟公站在台子一侧口若悬河的不断陈述。
听闻龟公先容这莫思女人是要插手一月以后的花魁大会的,看那工致身材,想来比起其他两位女人必然更有风味,世人一时不断出价,都想压过别人一头。
二人走过一条大街,只见火线右边一处诺大宅院,抢先一栋三层高楼拔地而起,门口两三个另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正在招手筵客。看那几名女子春秋约二十来岁,但却穿戴透露,身披薄纱,一半的胸脯露在外边,腰肢如蛇扭捏,手足间尽是诱人行动,一见而知并非良家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