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不尽,又有诗为证,诗曰:
石桥矗立,古树森齐。石桥矗立,潺潺流水接长溪;古树森齐,聒聒幽禽鸣远岱。桥那边稀有椽茅舍,清清雅雅若仙庵;又有那一座蓬窗,白白明显欺道院。窗前忽见四才子,都在那边刺凤描鸾做针线。
三藏看得时候久了,只得走上桥头,回声高叫道:“女菩萨,贫僧这里随缘布施些儿斋吃。”那些女子闻声,一个个喜喜好欢抛了针线,撇了气球,都笑笑吟吟的接出门来道:“长老,失迎了,今到荒庄,决不敢拦路斋僧,请内里坐。”三藏闻言,心中暗道:“善哉,善哉!西刚恰是佛地!女流尚且重视斋僧,男人岂不虔心向佛?”长老向前问讯了,相随众女入茅舍。过木香亭看处,呀!本来那边边没甚房廊,只见那——
峦头矗立,地脉遥长。峦头矗立接云烟,地脉遥长通海岳。门近石桥,九曲九湾流水顾;园栽桃李,千株千颗斗穠华。藤薜挂悬三五树,芝兰香散万千花。远观洞府欺蓬岛,近睹山林压太华。恰是妖仙寻隐处,更无邻舍独立室。
有一女子上前,把石头门推开两扇,请唐僧内里坐。那长老只得出来,忽昂首看时,铺设的都是石桌、石凳,寒气阴阴。长老心惊,暗自思忖道:“这去处少吉多凶,决然不善。”众女子喜笑吟吟都道:“长老请坐。”长老没何如,只得坐了,少时候,打个冷禁。众女子问道:“长老是何宝山?化甚么缘?还是修桥补路,建寺礼塔,还是造佛印经?请缘簿出来看看。”长老道:“我不是化缘的和尚。”女子道:“既不化缘,到此何干?”长老道:“我是东土大唐差去西天大雷音求经者。适过宝方,腹间饥馁,特造檀府,募化一斋,贫僧就行也。”众女子道:“好,好,好!常言道,远来的和尚都雅经。mm们!不成怠慢,快办斋来。”
翠袖低垂笼玉笋,缃裙斜拽露弓足。几次踢罢娇有力,云鬓疏松宝髻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