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我是小孩子?”髙啸海问道:“那两个股东是傻瓜?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,他们就不会报警?诚恳说,你们是不是一块合股,只想吞了谢东明女朋友的钱?”
刘颖瞪着眼睛看着他,心想:尼玛都甚么时候了,你小子竟然莫名其妙地给我提这类题目?
髙啸海用手一扯,刘颖浑身一颤:“兄弟,我……都全对你说了,你还拔呀?”
刘颖之以是有明天在南山市的名誉,除了告老公畴昔的哥们力挺以外,与她行事凶暴,心狠手毒也很有干系,甚么杀人越货,欺诈讹诈,逼良为娼的事都干过,以是很多熟谙她的人,背后都称之为蛇蝎美人。
他想晓得的事现在都清楚了,剩下的时候,他并不想白白华侈,因而非常含混地问道:“你这‘处所’谢东明也常常来漫步吧?”
“不傻你还骗我?他们买卖好?银行的买卖更好,你如何不去抢银行呢?”
“我说颖姐,你丫的是不是天生就是个贱货?”髙啸海用心调侃道:“这毛拨了又不是不会长,你那么严峻干甚么,还非要让老子到你内里去‘漫步’一阵子来互换,有病呀?”
髙啸海冷冷一笑:“颖姐,你是不是感觉我特别傻?”
“不是,不是,”刘颖说道:“你是不晓得,别的两个股东都是局长,他们的钱本来就来路不明,就算明晓得我和谢东明黑了他们的钱也不敢吭声的。”
“一个阳痿的男人,早晨从老婆身上起来,跑到厨房去把菜刀拿在手上,你说他想干甚么?”
“兄弟,”刘颖下认识地收缩了一下下身,一只手仍然捂住前面,另一只手却搭在了髙啸海的肩膀上:“要不姐再亲你一个?”
刘颖哭笑不得地说道:“兄弟,那……那不是痛吗?你如果一根一根地拔,还不得把我的‘小mm’给拔肿了吗?”
“你为甚么要跟宏发茶馆过意不去?”
“晓得,晓得,他如果不去杀了他老婆,大抵就是筹办本身阉割了。”
不傻?不傻有‘小mm’不晓得玩,却尼玛想着要拔毛?
“那……”刘颖实在是没有体例,又把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往下一滑,直接摸到他的裤裆:“那姐让你‘出来’玩玩,如何玩都行。”
“当然了,他满足不了本身的老婆,以是只好起床做夜宵哄哄他老婆呀!”说完,他“咔咔”捏着钳子,就要往她下腹伸。
“说吧,我很想听听你和谢东明之间的故事。”
“不会,真的不会。”
想到髙啸海要用那钳子一根根把本身的毛都拔出来,刘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,两腿一夹,哭丧脸地要求道:“兄弟,我们都是成年人,能不能不玩幼儿园的游戏?”
刘颖心想,不管如何说,这个混小子是你谢东明的马子找来的,老娘如果不据实交代,恐怕一下身的毛都保不住了,再说,老娘前后两次带了三十多个兄弟出面,也对得起你谢东了然。
她想,麻痹,天下如何会有这么一个工夫高的怕人的活宝被我碰上了?
“如何,不晓得?”
而她脱口而出的,恰是髙啸海所需求的。
“抢银行犯法。”
刘颖内心这么想,嘴里却不敢这么说:“没有,没有,兄弟,你如果傻,天下就没一个聪明人了。”
能够玩南山标致的一姐,除了身心俱悦以外,更首要的还能够满足男人的虚荣心,髙啸海当然很想现在就扑上去,不过他却另有更首要的事要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