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你问,你问。”
除了程岚以外,刘颖是第二个伸手碰到下身的女人,如果说程岚还只是挑衅的话,那么刘颖则是实实在在引诱了,没碰过女人的髙啸海当然怦然心动。
髙啸海用手一扯,刘颖浑身一颤:“兄弟,我……都全对你说了,你还拔呀?”
“别,兄弟,你这是脑筋急转弯呀?姐从小就没用心读过书,求你问点别的甚么好吗?”刘颖眼眶一红,几近要哭出声来了。
操,尼玛这是阿谁混蛋想出来的游戏?
“不会,真的不会。”
不傻?不傻有‘小mm’不晓得玩,却尼玛想着要拔毛?
“你为甚么要跟宏发茶馆过意不去?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嘴就被髙啸海用舌头给堵住了。
而她脱口而出的,恰是髙啸海所需求的。
麻痹的,老娘也算是恨的,打得人家下跪、喝尿的事都干过,却还向来没想到过要拔毛,这小子是从那里学来的?
想到髙啸海要用那钳子一根根把本身的毛都拔出来,刘颖浑身直起鸡皮疙瘩,两腿一夹,哭丧脸地要求道:“兄弟,我们都是成年人,能不能不玩幼儿园的游戏?”
“行,不让拔也能够,只要你诚恳答复我的题目,我就不拔了。”
“一个阳痿的男人,早晨从老婆身上起来,跑到厨房去把菜刀拿在手上,你说他想干甚么?”
“当然了,他满足不了本身的老婆,以是只好起床做夜宵哄哄他老婆呀!”说完,他“咔咔”捏着钳子,就要往她下腹伸。
“你当我是小孩子?”髙啸海问道:“那两个股东是傻瓜?你说多少钱就多少钱,他们就不会报警?诚恳说,你们是不是一块合股,只想吞了谢东明女朋友的钱?”
刘颖心想,不管如何说,这个混小子是你谢东明的马子找来的,老娘如果不据实交代,恐怕一下身的毛都保不住了,再说,老娘前后两次带了三十多个兄弟出面,也对得起你谢东了然。
“他敢?”刘颖眼睛一瞪,随即又奉迎地笑了笑:“自从我老公进了‘号子’后,‘这里’就没被男人碰过,兄弟你如果……”
“不是,不是,”刘颖说道:“你是不晓得,别的两个股东都是局长,他们的钱本来就来路不明,就算明晓得我和谢东明黑了他们的钱也不敢吭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