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百人攻打淮南?”张辽吃了一惊:“袁术固然今非昔比,可淮南也不是戋戋五百人就能拿下的。”
纪灵率军杀往下邳,沿途官员纷繁献城。
“我们要见吕将军!”县尉跟着喊道:“请吕将军为我们做主!”
“你感觉我们带着五百人,能不能拿下淮南?”吕布俄然问了一句。
进了徐国,张辽问吕布:“前面几座城池温候为甚么不杀官吏,恰好到了徐国才杀?”
吕布来到徐国城外,县令带领大小官吏出城驱逐。
没想到吕布要杀他们,县令和县尉错愕的抬开端,其他官员则伏的更低,浑身筛糠似的颤抖。
听出吕布言语不善,官员们一个个浑身打着颤抖。
声声马蹄越来越近。
不是他们不想起来,而是双腿软的像在水里煮过的面条,哪还能支撑得起家体。
凡是他们所到的处所,曾经投效纪灵的城池纷繁敞开城门。
脸部表面模糊能看出是吕布的模样。
“我就是吕布,站在面前你们却不熟谙!”吕布喝道:“拖下去,砍了!”
更没人想获得,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吕布再也不是已过中年的过气豪杰,而是一名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的年青战神。
就在徐国高低官吏不晓得该如何办才好的时候,他们获得吕布沿途并没有严惩任何官吏的动静。
各地官员的印象中,吕布比来几年是一年不如一年。
“都起来吧。”吕布进城,从他们身边走过。
兵士架着县令和县尉,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拖走。
县令和县尉被拖走的时候还在不甘心的大声喊着“冤枉”。
“他们还真是该死。”张辽明白了吕布的企图。
官员们松了口气。
与吕布前面颠末的城池一样,徐国县令带着官吏跪伏在城门外。
年事大了,武勇不如往昔,胆气更是小了很多。
直到最后一个兵士走进徐国县城,大多数官吏还是没能站起来。
“你是这里的县令?”冷冷的声音让县令打了个激灵。
“我领五百人在楼亭击破纪灵五千人。”吕布说道:“我们没有城池,乃至没有粮草补给仍然可胜。徐国存粮或许未几,支撑一两个月应当不难。可战兵勇一百二十人,又有城墙防护,死守三五天不是难事。可你们却不战而降,把城池让给了敌军!”
蹄声止住,官吏们清楚的感遭到有一股强大的威压正重新顶贯穿到脚根。
楼亭一战吕布大胜,县令以下官吏大家忐忑。
跪伏在地上,他只能看到几只细弱的蹄子。
纪灵溃败曾从城外颠末。
当吕布快到城门,县令屁股撅起大声山呼:“吕将军威武!”
看清吕布,县令和县尉愣住了。
驱逐吕布进城,又不晓得会遭到如何的惩办。
官吏战战兢兢的跪伏在城门两侧,连个敢昂首的也没有。
他们底子没做过一次像样的抵当。
四名流兵上前,俩人一个,架起县令和县尉就要拖走。
官员自危,吕布却没有惩办他们,训戒以后让他们持续执掌处所。
紧闭城门死守不出,底子抵挡不了几天。
“徐国兵少,如果死守只怕一天也撑不住,还请将军明鉴!”感遭到不妙,县令赶紧辩白:“我也是为了城里的百姓考虑,才忍辱负重不得不这么做。”
“将军,我们有甚么罪?”县令挣扎着喊道:“为甚么要杀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