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惊的张着嘴巴,不敢信赖面前这一幕是真的。
“都起来吧。”吕布进城,从他们身边走过。
声声马蹄越来越近。
他们底子没做过一次像样的抵当。
跪伏在县令身后的县尉颤巍巍的回道:“回禀将军,徐国可战兵勇只要一百二十多人。”
徐国距淮南只要两百多里,袁术每次进入徐州,这座县城都会最早投降。
没想到吕布要杀他们,县令和县尉错愕的抬开端,其他官员则伏的更低,浑身筛糠似的颤抖。
越来越多的人以为跟随吕布没了前程,才会在淮南军进入徐州后不战而降。
官吏战战兢兢的跪伏在城门两侧,连个敢昂首的也没有。
初春的气候比较酷寒,很多官员后背的衣服还是被盗汗渗入。
跪伏在城门口,官吏们战战兢兢,没有一个敢昂首偷看。
“你是这里的县令?”冷冷的声音让县令打了个激灵。
跪伏在地上,他只能看到几只细弱的蹄子。
兵士架着县令和县尉,像拖死狗一样把他们拖走。
“看来你不但无过反倒有功。”吕布问道:“可战兵勇共有多少?”
更没人想获得,呈现在他们面前的吕布再也不是已过中年的过气豪杰,而是一名看起来顶多十七八岁的年青战神。
官吏们紧跟着齐呼威武。
看清吕布,县令和县尉愣住了。
年事大了,武勇不如往昔,胆气更是小了很多。
驱逐吕布进城,又不晓得会遭到如何的惩办。
没过一会,兵士提着两颗人头返来:“启禀将军,俩人已经斩杀。”
各地官员的印象中,吕布比来几年是一年不如一年。
脸部表面模糊能看出是吕布的模样。
纪灵溃败曾从城外颠末。
“做了几年?”
四名流兵上前,俩人一个,架起县令和县尉就要拖走。
“五年,可不短了。你是见证了数次大战。”吕布嘲笑了一下:“当初袁术讨伐刘玄德,徐国最早献城。上回他出兵讨伐徐州,还是你头一个把城池献了出去。纪灵来到,我觉得你能死守两天筹算带兵驰援,没想到你还是不做任何抵当,再一次向敌军投降。”
“我领五百人在楼亭击破纪灵五千人。”吕布说道:“我们没有城池,乃至没有粮草补给仍然可胜。徐国存粮或许未几,支撑一两个月应当不难。可战兵勇一百二十人,又有城墙防护,死守三五天不是难事。可你们却不战而降,把城池让给了敌军!”
“我就是吕布,站在面前你们却不熟谙!”吕布喝道:“拖下去,砍了!”
赤红色的马腿就在县令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