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啊,我传闻他们当时除了我的瓜,也收别的。”赵小飞心知肚明,却装得若无其事:“你们是不是没找对人。”
“那我就不晓得了。”赵小飞说。
孙二叔不的吧嗒着旱烟,眉毛皱成川字,悔得恨不得打本身两巴掌。
吴婶厚着脸皮,脸上堆笑的开口:“小飞,俺们把西瓜拉到食品厂卖,成果人家不收,就说只认你的。”
秦月兰没好气的说:“你少给我发点荤话就行,整天没个端庄。”
吴婶急了,憋不住的说道:“小飞,要不俺们再把西瓜卖给你,还是之前阿谁价,你拉去食品厂卖掉。”
被她一煽动,村里有好几小我都把西瓜当宝一样捂着,明显谈好的拉去县城,成果这些人都推三阻四,害得赵小飞只能去生果批发市场买来补上,免得误了交货期,赔了一些钱。
几个村民相互看了看,就等赵小飞像平常那样,大手一挥说全收了。
“狗日的,你特么这不是坑俺们吗,早晓得不听你的。”
她家男人被瓦砸了头,刚花了一大笔钱,孩子病了又费钱,现在又要交学费,吴婶愁得都想跳河了。
“李狗家的,当时俺本来要卖给赵小飞的,还不都是你跑上门嚷嚷,说能卖到三块五。”
孙二叔无法的说:“要不,咱就六毛一斤卖给食品厂算了,挣一点钱是一点。”
“酿酒的西瓜收够了。”赵小飞说:“并且我跟食品厂签的条约,也是二十万斤西瓜,已经收够了。”
赵小飞进屋给秦月兰打了个电话,问问西瓜的事。
“好,到时候来谢你。”
他话音刚落,吴婶就像被当头打了一棒似的,神采刷的变了。
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,这几个村民现在对吴婶恨得要命。
现在已颠末端玄月,食品厂不收瓜了,而赵小飞把自家地里的瓜,最后往饭店送一批,地也就空出来了。
实在,贰内心比谁都清楚,没有秦月兰给食品厂打号召,西瓜再好也卖不了高价。
她家的四亩地全种的西瓜,百口每年就希冀着西瓜卖钱,并且孩子又要开学了,这上万斤的西瓜要么贱卖,要么烂在地里。
“甚么,前次不是还说的好好的吗。“吴婶叫唤起来:“不是要酿西瓜酒吗,如何又不收了?”
这里的春季是多雨季候,西瓜全晾在地里,几场雨一下就要烂,几个村民仿佛把赵小飞当作了救星,全都眼巴巴的望着他。
孙二叔忙说:“好好,你去问,随便多少价俺都卖,只要能收。”
“你那张破嘴,一天不干功德,净瞎嚷嚷,西瓜卖不掉俺家喝风?俺们上你屋用饭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