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一口气,又将一碗酒喝干。
沈牧心道:“归正我如何喝都没事,我就不信,你喝一百碗都没事。”
特别是瞅向两女的共同之处,不由悄悄点头:“哎,都说白虎克夫,我感觉倒不是白虎克夫,而是白虎太吸人了,一个还好,两个一起来,一夜十四次郎,要不是我用六脉真气顶着,还真是有些抵挡不住了。”
沈牧在贩子上,信步而行,俄然间闻到一股香气,乃是焦糖、酱油混着熟肉的香味。
这一大碗便是半斤,沈牧一斤烈酒下肚,腹中便如有股烈火在熊熊燃烧,脑筋中混浑沌沌,不由心道:“这酒固然不像当代的白酒那么烈,但是喝多了也上头啊,喝了这一斤高粱酒,头都有些晕晕的了。”
“痛快!”那大汉浅笑道:“兄台倒也爽气,只不过你的酒杯太小。”
那大汉对小二叮咛道:“满满的斟上两碗。”
沈牧要的就是这个结果,便也微微一笑,对大汉抱拳道:“恭敬不如从命!”
过未几时,小二取过两只大碗,一大坛酒,放在桌上,道:“客长,酒来了。”
他有好一段时候没有如何喝酒了,有是也只不过偶尔喝上几杯,那里见过这般大碗的喝酒,不由得皱起眉头。
那大汉指着沈牧道:“这位公子爷宴客,你何必给他省钱?十斤不敷,打二十斤。”
招牌年深月久,被烟熏成一团乌黑,三个金字却闪动发光,阵阵酒香肉气从酒楼中喷出来,厨子刀勺声和跑堂呼喊声响成一片。
沈牧想起昨晚的一场双飞游龙大战,不由的暗自心惊,从软塌上站起家来,还感觉脚底有些发软呢。
这让沈牧不由心中一惊,道:“莫非此人便是乔峰?”
酒保依言斟了。这满满的两大碗酒一斟,沈牧顿感酒气刺鼻。
说着,两人便都端起一碗酒来,咕嘟咕嘟的便喝了下去。
沈牧想到,如果他没猜错的话,此人想来此人十有八九就是乔峰了,便号召跑堂过来,指着那大汉的背心说道:“这位爷台的酒菜帐都算在我这儿。”
大汉听到沈牧说各饮一百碗酒,也就是两千杯酒,神情就不由的微微一怔。
一夜风骚过后,天刚蒙蒙亮,沈牧缓缓展开眼睛,深吸了一口气,氛围中还满盈着昨晚留下的淡淡气味,只觉一夜的怠倦都已经消逝,打了个哈欠,慵懒的伸了个懒腰,然后看向别离睡在他身边的两个不着寸缕的木婉清。
沈牧未喝第三碗酒时,已感烦恶欲呕,待得又是半斤烈酒灌入腹中,五脏六腑仿佛都欲翻转。
他左手垂向地下,那大汉并没留意,只见沈牧本来醉眼昏黄,但过未几时,便即神采奕奕,不由悄悄生奇,笑道:“兄台酒量竟然倒也不弱,公然有些意义。”又斟了两大碗。
那大汉也喝了一碗,再斟两碗。
进得城去,行人熙来攘往,甚是繁华热烈。
沈牧饮了一口这高粱酒,顿觉甚是酒劲实足,甚是好喝,心道:“这高粱酒在宋朝固然已经算是烈酒了,可在当代的白酒倒是差上很多。”
此时,已是中午,闻到肉香,便觉赌中接,当下循着香气寻去,转了一个弯,只见老迈一座酒楼当街而立,金字招牌上写着“松鹤楼”三个大字,感觉这个金字招牌的上的店名非常眼熟,感觉仿佛在那里见过,倒是一时如何也想不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