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东升,将温和的光芒洒向了青丘山,在这美轮美奂的庄园当中,絳雪娘娘一袭云锦宫装罗裙在身更显风韵绰约,肤白如雪,明眸皓齿,樱唇不点而赤,如那湛蓝天空中的渺渺白云,不染俗世灰尘。
如月早已散去了“吕三娘”的窜改,那英姿飒爽的气味早已消逝不见,便是连惯用的莲花香囊也是取下,现在恰是化形以后的脸孔,身穿棉衣恰是为了讳饰本身的身份,扮作不耐秋寒露重的平常女子,与这配房中等着秀才的醒来。
但,既然两次相救,临时就不会等闲害了自家的性命。
桃花坞里桃花庵,桃花庵里桃花仙,桃花神仙种桃树,又折花枝当酒钱;
包文正惊呼出声,从床榻之上蓦地坐起,便瞧见那轻风吹拂幔帘文雅的摆动,并非置身与家中或是书斋,一股寒意从心中升起,回顾朝那烛光处望去,便瞧见了一陌生的女子睡眼惺忪的展开了眼睛,掩嘴悄悄打了个哈欠,说不出的慵懒而文雅。
若将繁华比贫贱,一在高山一在天,若将贫贱比车马,他得奔走我得闲;
如月脸颊上闪现了神驰的神采,希冀的说道:“吕三娘本是当世奇女子,又怎会在这玉漱山庄蹉跎光阴,天然是行走天下,斩妖除魔去了!”
如月放下了手中的书卷,冷酷的说道:“救你只是念在三娘的情分上,今后当无相见之日,活命之恩也无需记在心中。”
远远瞧见那九曲廊桥上摆放着琴台,便故作随便旅游这山庄中的风景,走了上前与廊桥前立足,文弱的身形与这北风中更显寥寂,青色长衫的衣摆也随风而飘摇不定,凝睇着远处的湖泊沉默不语,故作满腹苦衷的模样。
琴声不竭,开端抄袭明朝才子唐伯虎的《桃花庵歌》,开口吟道:
而就在那药院中耸峙着一座四角凉亭,那女子身穿粉色的的石榴裙,淡黄色的棉衣,手持一卷古籍与晨光中翻阅,那淡黄色的阳光洒落下来,辉映着那白净的脸颊,更增加了几分幽雅和喧闹,以及那一分书卷的清气。
莫不是这秀才,顾虑男女之大防,是而不肯多做逗留?
拨弄琴弦,仿佛淙淙溪水叮咚作响,淡黄色的阳光挥洒在湖面之上,北风阵阵袭来吹拂起束发的绸带,将背影留给了凉亭当中的女子。
包文正故作错愕,再次拱手见礼,开口说道:“女人虽是念在三娘的情分,但小可却不敢稍忘,今后倘若还能面见青萍剑仙,必定拜谢。”
包文正脚步轻巧的走了上前,拱手见礼尽显温良俭让的墨客气味,感到的说道:“文正多谢女人的活命之恩,敢问女人芳名,今后也好酬谢!”
“你放心静养便是,今后病愈或可劈面拜谢。”如月冷酷的说完,便轻转莲步走出了配房。
“眼下倒是不成,你与如霞也曾前去短松冈书斋,倒是无功而返,可见那秀才并非平常之人。”絳雪娘娘柔声安慰道:“待娘亲暗中窥测一些光阴,如果不打紧,娘亲便携你一同前来如何?”
“这里是玉漱山庄,你中了尸毒,乃是吕三娘将你带来医治的。”如月淡声说道:“你的余毒未清,还需再服下几付汤药,放心静养。”
轻烟散去,如烟身穿碧绿的翠烟衫,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,身披翠水薄烟纱,肩若削成,腰若约素,如若凝脂,娇媚无骨,入艳三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