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许连番几次以后,庄易看它都快把脖子塞进身材里了,跟一颗蔫了的白菜似地,庄易这才道:“下次不准再偷偷爬到我的床上去。”
雷修的手在他腰际见盘桓,炽热地摩擦着他的腰腹间敏感的皮肤,庄易感受两人的身材跟着亲吻一下一下地触碰到,勾的他有些难耐,他忍不住抬手也想勾上雷修的身材,让相互贴的更紧一点,但是当摸到他胸口的伤疤后,庄易突然回过神来。
庄易吓了一跳,雷修那处又热又粗,猛地被他握在掌心,竟然还跳了跳,庄易像是被烫到一样把手缩返来,掌心还余留苏苏麻麻的感受。同时,遭到雷修的影响,庄易本就有些昂首的□,也莫名镇静起来,翘着抵着被子,庄易有些不美意义地转头看了雷修一眼,便见雷修改一脸委曲地看着本身。
莫非阿谁时候这个奸刁的人类就把它的羽毛藏起来,然后等着今晚了?!
在雷修的威胁之下,白鹤一边灰溜溜地飞出去,一边沉痛地改过——我已经看破仇敌的真脸孔,不会再有下次了!
“呃,我吵到你了?”听到雷修的声音,庄易这才认识到他方才翻身的动静仿佛很大,奇特的是,连雷修都被庄易轰动了,一贯闹腾多嘴的白鹤,之前还嚷着要早点入眠睡个美容觉,本是四平八仰地睡着,此时一样被庄易吵醒后,不但没有发作声音,反而伸直在窝里,一动不动,诚恳的很。
等等!仿佛白日在床上滚一滚得瑟以后,仿佛对这头老虎说了不该说的话?
庄易话没说完,便被雷修打断了:“你对那头白鹤真好。”
“伤还没好,要好好歇息。”这还是他们醒来的第一天呢,庄易想起雷修白日衰弱的模样和落空赤色的嘴唇,见雷修还压着他,庄易干脆应用魂力将雷修推开。
庄易当即皱紧眉头,正想找个不伤到雷修的角度将他推开,就在这时,雷修将触碰过庄易身材的手指举到庄易面前。
唇舌交缠,雷修舔着他的舌尖和嘴唇,行动和顺中带着点霸道,含混的水渍声通报开来,庄易猝不及防之下被吻的有些难受,但又诡异的又有些满足。
庄易一惊,这才想起来身边还躺着个伤患雷修,他赶紧转头对雷修道:“你先睡吧,我去洗个澡再返来。”
饶是庄易如许好脾气的人,被如许三番四次地折磨,也受不了了。
他平常都是和雷修睡在一起的,现在分开了,另有点不风俗呢,恰好他的床睡不得,和雷修一起也无妨。
庄易细心一看,公然在雷修的指尖夹着红色的属于白鹤的羽毛!
“我也只是一头虎罢了,对我好一点吧……”雷修说着,越凑越近,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庄易的后颈上,他紧紧抱着庄易,手顺着庄易的腿部抓挠着,渐渐摸向庄易的腿间,合法庄易觉得他要碰那边的时候,雷修的指尖却又敏捷掠过的庄易的敏感处,转而用指腹摸着庄易的腹部。
将白日产生的事情细心地回想一遍,白鹤悲忿地低下头。
将雷修的舌头推开,庄易喘着气道:“睡、睡觉。”
“摸它的头,替它顺脖子,给它和缓健壮的窝……”雷修一边说着,一只手和庄易交握着,另一只手不知不觉又回到庄易身上,悄悄挠抓着庄易的身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