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易一愣,下一瞬,雷修的手搭在他的腰上,然后不等庄易反应过来,便手指矫捷地将庄易的扣子全解了,用不到两秒的时候,将庄易的上衣直接剥了。
庄易没有裸睡的风俗,此时浑身光溜溜地躺着,总感觉有些不安闲。
见庄易挣扎着不让他脱掉,雷修食指和中指从庄易的腿间掠过,指甲仿佛还非常轻柔地刮了庄易的隐蔽部位一下,庄易被雷修按在床上,因为雷修有伤,他又不敢太大力挣扎,导致此时他上身裸着,下/身就等闲地被调戏了。
“你做甚么!”庄易的身材突然透露在氛围中,此时固然已经不是酷寒的夏季,但是夜间的气候还是比较凉的,并且,房间里头另有一头白鹤呢!
白鹤眼睁睁看着雷修如同偷腥的猫一样,迎着庄易上床,然后两人一起传的薄薄的睡在一起,它泄气地蹬了蹬腿,终究无法地躺下了。
不远处睡觉的白鹤听到紫晶凰鸟四个字,一对小眼睛立即亮了起来,它欣喜地爬起来,正想叫喊两声鼓励庄易快点起来,把小凰鸟儿放出来,然后它躲在一旁偷偷看几眼过瘾,就在这时,雷修却道:“你魂力才刚规复一点,这个期间最好罕用,才气在最短的时候内完整规复。”
“你白日是如许交代我的,罕用魂力才气尽快病愈,但是本身却不珍惜本身的身材了吗。”雷修看着庄易,声音沉了下来。
被褥很软很和缓,可庄易总感觉那里不对劲。
雷修仿佛也跟着庄易起家了,他渐渐隧道:“是不是过敏了,明天吃的东西有没有非常,还是……床上有甚么咯到你了?”
脖子和那东西能一样吗?!
雷修一把将庄易的衣服扔了,然后一只手按住庄易,另一只手却伸向庄易的裤子,口中说出的话却非常平常:“衣服上沾了羽绒,以是才折磨的你睡不着。”
白鹤看清了雷修的真脸孔,见雷修又有行动,它立即探出脑袋看着,想瞧瞧雷修还要做甚么。
白鹤:“……”这家伙是用心的吧是用心的吧!难怪白日看它在床上蹦跶的那么欢竟然忍下来了,本来正在这等着呢!
远处的白鹤:“……”劳资正听着呢!
庄易话没说完,雷修俄然欺身靠近。
庄易当即皱紧眉头,正想找个不伤到雷修的角度将他推开,就在这时,雷修将触碰过庄易身材的手指举到庄易面前。
庄易闻言,没有涓滴踌躇,朝雷修的床走去。
想到这,白鹤倒吸一口气,终究明白,它背、黑、锅了!
妈呀,老虎!
“呃……”
他说着,手不知甚么时候竟然已经覆到庄易身上,在庄易身上悄悄一挠。
“没事,烧一桶水罢了……”
白鹤悲忿地瞪了雷修一眼,雷修却转过甚看向庄易,完整不睬会他了。
庄易浑身光溜溜的,被子盖上来以后,顿时感受好了些,想到那从他裤子里头拿出来的羽绒,庄易就浑身一寒,也不计算雷修强行脱了他衣服这事了。
庄易明天忙活了一天,已经非常有困意了,但是这类似痒非痒的感受却不竭折磨着他,每当他即将睡着的时候,身材感受就更加的灵敏,因而又不得不复苏过来,翻来覆去地想挠一挠,偏生又找不到处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