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个说法?我有点不明白。”
赵永寿一愣:“爹,甚么时候……”
……
“你且将本官与赵永寿的对话念出来,就是最后两句!”
他在陵城闹出这么大动静,他才不信县衙不知情。只不过“民不举官不究”,这才没有派人参加。
赵永寿却一步就迈进了坑里,还大呼“恰是如此”……
惊呼中人们定睛一看,恰是典吏孙则。
马县令呵呵一笑,接过借券一看,眼睛一眯:“贤侄,你这是……”
“你傻啊?杜决的粮米行如何被赵家占的?刑老迈为甚么要插一脚?我估计……”
世人一愣,只见老头颤巍巍从怀中摸出一块玉佩高高举起,一脸怨毒看向堂上诸人:“待我唤祖儿返来,将尔等诛杀一尽!”
杜决诉求恰是借券一事,负债还钱天经地义,马县令天然好断,马上差陵县捕头万元德去取赵兴业指模文书,返来与借券比对。
杜决笑道:“晓得大人新官上任诸事繁忙,一向没敢前来拜见。借券上的数量,我们五五开,就当小侄对大人的一点情意。”
马县令也是心机电转,暗道要糟。
杜决哈哈大笑:“老头,你是疯了吧?小爷看你能叫出甚么人来!”
马县令心中一沉,点了点头让捕快退下,他眼睛一眯看向一脸忐忑的赵永寿,笑道:“赵掌柜,借券真伪还没鉴定,你无需惶恐。”
陵城本就不大,早有闲人将动静漫衍了出去,万捕头还没返来,公堂上却挤满了前来看热烈的人,群情纷繁。
马县令怒道:“谈甚么谈,你还想贿赂本官不成?升堂!”
沙哑大喊中,公堂下的人群顿时分开,几个赵家仆人抬着赵老太爷飞跑出去。
正在这时,一人惨叫着从人们头顶飞了出去,重重摔在堂中,惨叫连连。
赵永寿一愣,更是信赖马县令已经被打通,现在要他当堂控告杜决伤人一事,他上前一步大声道:“恰是如此,大人……”
能当上一县捕头,怎能没有一身本领?万捕头恰是内气大成的武人,并且善于轻身功法。
马县令却神采一凛,一声大喝:“来人,将赵永寿带过来升堂!”
“呵呵呵……这是杜贤侄吧,公然仪表不凡。”马县令转头道:“快,上茶,用我的茶叶!”
他惊的是杜决如此年青,却有如此派头和手笔!
马县令名叫马知远,不是陵城本地人,五十多岁,看起来干干瘪瘦一老头。
倒不是马县令被银子砸昏了头,“三年楚县令、十万雪花银”,只要他在这位子上不倒,要弄银子也不是多难。
马县令大怒:“愣着干吗?还不将这疯老头拿下!”
“我们之前都小瞧杜决了,他这城府和手腕,短长、佩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