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决仰天打了个哈哈:“好一个严格要求!既然如许,也别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事了,小爷自会让冷锋乖乖跪下。依白兄,我们走!”
柳依白一听,顿时面色煞白,却又点头道:“她现下还小,并且精诚所至金石为开,她迟早会明白我的一番痴心的。”
开打趣,能进入凝气中境前四的弟子,岂是平常之辈?那人却被坚冰封住摆脱不开,还是主持道长助他破冰而出,可见杜决的水属真元并不比金属差了。
柳依白对劲一笑:“本公子在门中的人脉,岂是你能所及?”
“呸,就凭冷锋?你就瞧好吧,看小爷如何单枪匹马痛打奸夫**!”
柳依白呵呵一笑,摆了摆手,驾云而去,直追杜决。
杜决呸了一声:“不就是小恩小惠拉拢民气吗?”
“入不了眼你还干得那么卖力,我在内里打生打死你都不晓得?”杜决嘿嘿一笑,却俄然想起那是元清施的手腕,不由一愣,心虚一瞄,见柳依白好似心神恍忽并未在乎,他这才松了口气。
不过见柳依白恋恋不舍看着空中远去的那一抹红影,杜决叹了一声:“依白兄,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事前说得好好的,没想到杜决还是发了横,柳依白苦笑了一声:“继先,杜师弟的话虽不好听,却不是无端肇事之人,此中想必有甚么曲解,你还得留意一下。”
此前不知,是各脉师长未曾存眷,端的要查,一众门人的伎俩怎瞒得过他们法眼?
不过还是有“痴心不改”的女弟子心存但愿前来观战,但跟着柳依白浅笑着说出“认输”后,她们又一脸哀怨心碎而去……
听得冷继先话里藏针,杜决大怒,眼里凶光一闪,正要开口,柳依白却将他一拉,微微摇了点头,表示先走。
柳依白正色道:“怎是拉拢民气?而是本公子乐善好施。哈哈哈……不过,你不想想如何落他个罪名?”
杜决踌躇半晌,才呐呐道:“我曾探过若离口风,不过她仿佛对你没甚么好感……”
厥后几日,玄一门大肆肃整家声,人间弟子遭架空逼迫一事垂垂浮出水面,各脉真人大怒,命令严惩为恶弟子。
杜决计中一凛,但就这么走了岂是他的气势?
当然,门中师长是不会晓得的,没有哪个弟子敢犯公愤说出去……
冷继先却笑道:“师叔,继先有些听不懂了。我从革峰净泓真人掌门中科罚,对门人弟子要求更是严格,并且杜师叔在门中风头正劲前程无量,谁又敢阴师叔的东西?”
公然,柳依白苦笑道:“又揭为兄老底?对了,提及冷锋,我探听到他在邀月峰有个相好,并且还托人带信,约好本日傍晚在恋人峰相会。”
不过此时的杜决再一次让存眷他的人大为吃惊。
他咬牙嘲笑道:“哟呵,公然打了小的出来老的,这是经验小爷来了?冷继先,明人不说暗话,谁敢阴小爷的东西,迟早连本带利吐出来!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柳依白却意兴索然,点头道:“杜决,实在就算身边睡着女人,我内心也尽是若离……唉,你未曾对谁端的动心,说了你也不懂。只要真到了那一日,你才明白除了心中那人,其他女子就是美若天仙也入不了眼。”
冷继先一声嘲笑:“这才叫阴人……我们看着,杜决迟早要在柳依赤手中吃大亏。不过这杜决飞扬放肆,宇量又小,少不得还要找你费事,克日没事不要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