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证物证俱在。”那玄衣人淡淡开口,朝门外喊道:“你出去。”
萧炎会是这类脾气?
“也不尽然。”萧炎顿了顿,笑道:“当年本王见你流落都城,孤苦无依,为人又谨慎可靠,这才将你带回王府,这么多年来,你为本王也算经心极力,若非遭此变故,本王毫不会疑你……”
管家看着萧炎,对于他先前的问话置若罔闻,只道:“王爷既然没有中毒,为何还要逢场作戏?”
“王爷谨慎!”
刘慕辰摁住萧炎的肩膀,在对方有所反应之前猛一回身,这一回,他清楚地瞥见了那黑衣人的模样。
他就说这大蜜斯如何俄然那么消停了呢……
韩珂站在他身边,杏眸里亦含着难以置信,她沉默半晌,叹道:“想不到王爷部下,竟有如此妙手。”
刘慕晨惊奇地看着萧炎,那笑容中仿佛含着可惜。被亲信之人叛变,他没有气愤,有的只是无法?
管家捂着那被剑气伤到的手腕,他咬牙看着门外静肃立着的玄衣人,对萧炎暴露一个嘲笑:“早知王爷动之以情是假,却不想还一早布好了人,行事如此周到,小人佩服。”
韩珂如有所思地望着刘慕辰,内心不由生出迷惑。
几近是出于本能,刘慕辰敏捷用手扣住萧炎的腰,他将本身的身材摔进萧炎怀里,后背毫无征象地迎上刀锋。
萧炎不答,他垂首望着那面带仇恨的管家,笑道:“你猜,我若扣着你去父皇面前告御状,指你结合丞相小女下毒,企图暗害本王,我那大哥会不会派人来救你?”
刘慕辰如有所思,却毕竟没想出甚么花样。
萧炎抱着刘慕辰,朝管家暴露一个非常朴拙的笑容:“我字字至心,不料你却心存歹念,方才一事,不过偶合罢了。”
刘慕辰目瞪口呆地看着那提剑的玄衣人,后者膝盖用力一顶,便将那仍想要负隅顽抗的管家摁到了地上。
天,这莫非就是传说中大模糊于市的绝世妙手?!
那玄衣人蹙了蹙眉,他掰过管家的脸打量了一番,沉身道:“他在牙缝里藏了毒。”
“王爷谨慎!”附属萧炎一派的兵士见状,纷繁做出蓄势待发的模样。
天,此人甚么来头,竟然比他还没有端方?
既如此,他方才又为何那般焦心,莫非只是做戏?
刘慕辰顿了顿,又道:“等进了宫,中间的性命便由不得本身了,到时太子殿下做过甚么事,只怕毕竟是纸包不住火呐。”
等下,此人如何感受有点眼熟?
刘慕辰偏头望向韩珂,对于她的安然打心底里敬佩。
萧炎垂首看着管家,寂静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