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秀珣一行在他身后散散分开,大家掌中握有大弓,箭簇扎有油布,随时能将其扑灭成为火箭。朝歌和小纪两人远远缀在船尾,小纪有些严峻的握住了手里的剑,朝歌只是凝目望向敌船上仓猝应变的仇敌,神态悠然自如。
刘老六忙不迭的走了,他的划子一向被绳索吊着远远跟在这艘船的前面,现在将绳索一解,掉头就向汉南摇去。小纪站在船面上,不满地嘟囔,“怯懦鬼,幸亏小尤还救过他的性命,竟然还没到竟陵就抛下我们跑了。”
不过他们天赋实在出众,在受过几击音刃以后敏捷获得了经验,一面以巧劲将音刃向四周带去,一面以步法闪避,垂垂由晦涩变得游刃不足。
只要他们本身才晓得到底有多难受,不知朝歌用了甚么手腕,氛围中里充满了无迹可寻的守势,将他们的来路紧紧封闭住,颇让两人有避无可避之感。凝实的音刃打在身上非常疼,他们即使谨慎躲避,却也很受了几道,顿时一阵龇牙咧嘴。
实在是朝歌的进犯过分诡异莫测,这莫名的进犯并非气劲,而是另一种无形无状的东西,隐没在氛围中,看不见,听不到,只能按照氛围的颠簸来感到,这些有的凝若刀刃,坚不成挡,有的却韧如丝缕,绵不成断。
“哦?”朝歌挑眉,似笑非笑地看他。
“那小纪女人顾女人,我走了,你们千万保重。”
朝歌也点了点头,这两人资质的确不错,最起码在这个天下已是少见的天赋。目光扫过徐子陵身上的佩剑,她心头一动,俄然问:“你们可愿拜我为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