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府里如果有甚么需求帮手的,凡是我帮得上,尽管开口。”
徒明洲大骇,竖起三根手指头举天发誓,“我赶打包票,贾琏和阿璃表姐清明净白,甚么都没有。不过是因着我带了贾琏出场去外祖母那边,相互见过几面,互有好感,生了几分情素。可若说私相授受甚么的,是决计没有的!是我看出他们有那么点苗头,便起了心机制造机遇拉拢。可绝对都是光亮正大的场合,我连同外祖母和表弟都在场的。未曾有孤男寡女共处的时候。”
林宁差点没嘲笑出声,好轻易忍住了,点头道:“这倒是无妨。我既然故意做这个媒便不会在乎这些。我们不看其他,只看两个孩子,老太太可情愿让璃儿做你的孙媳妇吗?”
贾史氏坐直了身子,“劳娘娘挂记,倒未曾找人家。”
林宁对劲地一笑,“既然是诚恳想攀亲,有些话倒是要和老太太说清楚。我这位侄女可不是我大哥二哥的女儿。我说的是我三哥的长女。三哥三嫂早逝,留下一双后代,这些年一向是我母亲照看着。老太太和我母亲多年的友情,这些年也常走动也是见过的。”
“听闻娘娘产下皇子这等丧事,臣妇便想递牌子进宫道贺,却又想着娘娘坐月子不便见客,只能压抑着心底的欢乐拖下来。现在月子也过了,臣妇便想着进宫面见娘娘,可巧,臣妇牌子还没递上去,娘娘传召的旨意就下来了。倒是不知娘娘但是有事?”
林宁没接甄玲的话,抿了口茶,亲亲热热地同淑妃德妃道:“本宫初度主持宫闱,还要向两位姐姐学习呢。”
二民气照不宣,这就算是一场买卖了。
徒明洲又是一叹,“这不是没体例吗?只能求了母妃出马,早点把这桩婚事定下来,也省了贾琏的费事。只是儿子没想到母妃是……是拿……来换的。”
别的虽没说,可这意义去很明白了。
话音刚落,徒明延似是有所感,给了贾史氏一个大回礼,贾史氏半边身子都被尿湿了。
贾史氏一走,徒明洲便从阁房蹿出来,挨着林宁的腿跪下来,“多谢母妃。”
这是要做亲的意义啊。贾史氏内心格登一下,甄家的女人,这家世可不差,如果给了贾琏,岂不是压了二房一头?
徒明洲一愣,林宁顺势摸了摸他的头,“母妃不委曲,你放心。你也别感觉母妃是拿这个互换的,贾家这些日子手腕不竭。前后找了甄玲,也找了淑妃。你觉得没有母亲,她们就没门路进宫了吗?”
贾史氏笑道:“琏儿这孩子夙来乖张,被我们宠坏了,文不成武不就的,幸亏娘娘不嫌弃,得蒙娘娘一句夸。只怕是他小孩子家家,受不起。”
实在甚么大皇子摔马,德妃数次见红,都不过是两人相斗的成果。林宁倒是装病躲风头。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启事,本来该去岁入宫的贾元春没能顺利入宫。
“这位便是小皇子了吧?长得眉清目秀的,这眼睛和嘴巴像娘娘,眉毛和鼻子像皇上。鼻梁挺,额头饱满,人家都说这是福相。”
“可算是见着姑姑了,这些日子姑姑坐月子不出门,总感觉这宫里缺了点甚么。连带着有些没眼色的主子见没人管着也蹦跶起来了。”
徒明洲叹了口气,神采恹恹,“那还不是一样算是买卖的。”
这厢大伙儿都散了,没多久,贾史氏便入了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