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明洲这一说,林宁倒是想起来了,穿越成贾赦的时候,也是在贾琏十四岁的模样,王氏闹腾着要给贾琏和王熙凤攀亲的,如此倒是对上了。
林宁噗嗤一笑,这点她还是信的。毕竟贾琏她固然打不了包票,可甄璃那边另有安氏呢。有安氏看着,两小我即便有来往也只能在众目睽睽之下,做不出半点阴私之事来。
林宁面露忧色,“聪明!”
“听闻娘娘产下皇子这等丧事,臣妇便想递牌子进宫道贺,却又想着娘娘坐月子不便见客,只能压抑着心底的欢乐拖下来。现在月子也过了,臣妇便想着进宫面见娘娘,可巧,臣妇牌子还没递上去,娘娘传召的旨意就下来了。倒是不知娘娘但是有事?”
林宁往他头上拍了一掌,“你待贾琏倒是至心,连婚事都管上了。说,他们两个是甚么时候好上的!”
玉枝掀了帘子出去,“娘娘,各位娘娘主子都来了!”
林宁叹道:“倒是我咄咄逼报酬难老太太了。这婚姻大事,天然是要想清楚的。倒也不急。老太太归去也可和大老爷和大太太筹议筹议,到底他们也是琏儿的父母。”
林宁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榻上,“倒是有一桩丧事。琏儿那孩子同小五亲厚,我瞧了几年,倒是个好的,便动了心机。我有一侄女,不知老太太可看不看得上。”
徒明洲一撇嘴,“若她们自有门路不必靠母妃,为何母妃一提此事贾老太太就应了,情愿成全了贾琏?”
徒明洲支支吾吾,说半句留半句,非常开不了口,最后道:“如果晓得是要让母妃受委曲,我便不求母妃了,自有别的体例。”
淑妃和德妃是甚么人?淑妃名下有大皇子,大皇子已经成年,派了差事,还是众皇子中独一一个被派了差事的,徒元海天然看重他的才气表示。淑妃便也跟着母凭子贵。德妃虽是这两年才升上来的,可耐不住她也是有家底的。镇国公牛家的女人,膝下扶养了七皇子,又生有远亲的十一皇子。
贾史氏坐直了身子,“劳娘娘挂记,倒未曾找人家。”
林宁不置可否,瞪了他一眼,“既然不急,如何这会儿又急了?”
林宁抿着嘴听着,“当不得老太太夸。”
今儿是她出月子今后第一回见众妃嫔,是以她身边的玉枝玉盏极其正视。
贾史氏神采一松,自发找到了台阶顺着就下,“臣妇也是这么想。虽说臣妇是府里的老太太,可毕竟隔了一辈,总得问过他父母才好。”
林宁装出一副欣喜若狂的神采来,“那就等着老太太的佳音了。”
胡蝶效应,谁说得清呢。
徒明洲一愣,林宁顺势摸了摸他的头,“母妃不委曲,你放心。你也别感觉母妃是拿这个互换的,贾家这些日子手腕不竭。前后找了甄玲,也找了淑妃。你觉得没有母亲,她们就没门路进宫了吗?”
这一顷刻,贾史氏心中百转千回转了无数的弯,然后笑着说:“那倒是先多谢娘娘了。说来,我那大儿子不争气,夙来不管琏儿,琏儿也算是我带大的,他的婚事我倒是可做得了大半的主。”
“这位便是小皇子了吧?长得眉清目秀的,这眼睛和嘴巴像娘娘,眉毛和鼻子像皇上。鼻梁挺,额头饱满,人家都说这是福相。”
徒明洲大骇,竖起三根手指头举天发誓,“我赶打包票,贾琏和阿璃表姐清明净白,甚么都没有。不过是因着我带了贾琏出场去外祖母那边,相互见过几面,互有好感,生了几分情素。可若说私相授受甚么的,是决计没有的!是我看出他们有那么点苗头,便起了心机制造机遇拉拢。可绝对都是光亮正大的场合,我连同外祖母和表弟都在场的。未曾有孤男寡女共处的时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