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里……牛家也是式微的八公之一，大要看来不过是暮年的勋贵之家，现在已不大成器，也没甚么本事得哪位皇子看重。可倘或与宫里的哪位宠妃结了盟呢？
那一战镇北侯伶仃无援，与三千亲兵战死疆场，无平生还。北戎更是将镇北侯首级挂在阵前，立名立威。我军失了主帅，军心涣散，本来好好的局面，被北戎杀了个措手不及。
林砚轻哼一声，嘲笑道：“聪明反被聪明误！五皇子这棋下得可真够深的。”
苏瑾点头，“牛家的大女人是宫里的静嫔。”
何况，他既故意对西北开战，朝中却还这等做派，莫非就不怕当年镇北侯的事情再度上演吗？
苏瑾大是舒了口气，学着林砚的模样也举起茶杯，“合作镇静！”
林砚眼中寒光一闪，神采凌厉起来。
可也是以，腹中胎儿保不住了。那是个五个月已经成型的女婴。
苏瑾怔住，恍忽想起来。永宁三十六年，大周与北戎大战，挂帅的是镇北侯，也是长公主的夫婿。初时频频得胜，战果累累。目睹将近打到北戎皇庭。义忠亲王一派却起了心机。
长公主倒是闭上眼睛，泪水逆流而下，“当初阿谁孩子倘或能安然出世，当与你普通大。太医算了，她也该是四月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