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砚话未说完，贾琏已回过神来，笑道：“我随表弟一起去吧。表弟初来都城，对各处都不体味。若听任表弟一人独去，别说我不放心，便是老太太，只怕也要说我了。再说，昨日才承诺的表弟，哪能食言。这琉璃街，我倒是去过很多次，恰好给表弟当个领导。”
进了琉璃街，入眼头一间便是金玉坊，铺面最大，风格最雅。
另，倘或是至尊会员，若为女眷，可在耳环手镯等各大金饰当选一样，店里独家定制特别版，作为会员生辰贺礼。此格式天下独一份，今后不会再做。若为男人，可改成印章或是扇坠等。”
林砚领了秋鸣自去结账。掌柜倒是很会做人，“公子买的多，按我们店的端方，公子可留下姓名，今后再来店里，一应物品都可享优惠。”
林砚有些惊奇，笑道：“你们这又是优惠，又是赠品的，可真懂发卖。不知可有会员制？”
掌柜也不勉强，笑着端出一张托盘，上头乃是各色玛瑙玉石，做成印章坠子等物件。
林砚一笑，“那表哥照做就好。”
以现在京中各大权贵富户之家的攀比之风，只要一家成了会员，自会有很多不想屈居人后的抢先恐后想成为会员。
“那么公子无妨选一样，算是本店相赠。”
林砚不免多看了两眼，贾琏附耳道：“这金玉坊乃是年初刚开的，买下三个铺面打通重整，好大的手笔。里头各项金饰摆件都是上品，不时另有打外洋洋商手里弄过来的新奇玩意儿。开张不过半年，已在京里有了些奶名誉。传闻这店家背后站着的是……”
掌柜一愣，“何为会员制？”
林砚摸了摸鼻子，好吧，他总不能和九皇子争，便道：“就没有别的了？”
林砚点头应了，二人单带了两个小厮驱马前去，叮咛其别人回了府。
林砚也不睬贾琏这会儿心头如何作想，利落翻身上马，“既然出来了，便不急着归去。听闻都城有琉璃街，从西到东，店铺鳞次栉比，乃京中驰名的买卖堆积处，倒是想去逛一逛。不知琏二表哥现下如何筹算，是回府看书，还是……”
“五分生石灰，非常纯碱，十四分石英砂或河砂，七十到七十二分的石英石。通太高热度的溶制吹气冷却，天然能成。不过，我毕竟是纸上谈兵，详细总要试个十来回。”
掌柜意犹未尽，非常有些不舍。林砚重视力却早已不在这上头，倒是瞧见了掌柜身后高柜上摆放的一面玻璃镜子，“咦”了一声，喜道：“阿谁如何卖？”
试个十来回，说的如此轻松，必是胸有成竹的。
“公子谈笑了。这是西洋来得奇怪玩意，那里这么好得？那巴掌大的一年才得几块，像这个几尺大的，更不易了。”
只是，以沈伯年的语气，若贾琏真是如此，那么职位一给，因其母沈蘅而存留下来的情分也便没了。
华衣男人一呵，“大言不惭！”
这点，林砚并没有明说，他与沈伯年的设法一样，贾琏如果聪明，自会想到；如果不聪明，他的提点也到此为止了。
“比如会员可分为三级，与其他客人辨别。浅显会员，高朋会员，至尊会员。以买满分歧的金额为边界。浅显最低，至尊最高。以每年买家在店内的发卖额度积累停止进级。可用金子打造半掌大小的薄卡，作为会员身份的标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