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对劲地看着她的所为,伸手顺着她的头发,“很好,小破,做得不错。现在,只要你说出你救朕的启事,朕就特别赐赉你此次与朕同桌的殊荣。”
“那可看好了?”
流陵一脚踢在她的膝盖,不满道,“长这么高着甚,每次都要朕昂首。”
此人,没法交换了。
“恩。”流陵忧?地点头,“那些大臣们哭得朕很闹心,朕不过是打了他们五十大板罢了,老是用哭来欺负朕,朕内心难过极了。”
看他眼含笑意,卓姜知此时如果不顺服,怕是又要给打发去叼线团。听话地撩起袖子,伤痕累累的胳膊,让他不经意地皱了一下眉头。
太医走后,流陵看她瑟缩在一角,放下了几只瓶子,“别担忧,你不是一向嚷着饿了么?我们先用晚膳,待会儿再擦药。”
“部属遵旨!”
这一次的地动虽说不是毁灭性的,但涉及比较广,四周几个都城皆遭到分歧程度的影响,这对于一个从未产生过地动的小国来讲,实在是不小的打击。
“天然。”虽说内心一百个不肯意,但她还是弯了膝盖,伏在地上,伸长了脖子,正筹办衔着线团的时候,她内心又是一阵挣扎,偏过甚来看他,“陛下,可不成以……”刚说到一半,就见前面的树上一道很小的白光闪了一下。
落日的余晖撒在他金色的龙袍上,少了刺目标炽热,多了些温和与和顺,浅浅的笑容,就如同误落人间的仙子。他咧嘴笑着,手搁在她的头顶,“莫非忘了朕之前所说,不想要嘴了?”
卓姜皱眉,低头想了想,昂首看他,“大抵是因为我迷恋陛下的美色。”
他眯了眯眼睛,看不明白他眼底的苍茫是为何,他问,“朕的死活既然与你无关,那你刚才为何要救朕?”
流陵蓦地红了脸颊,别扭地转过甚去,咳嗽几声,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朕的要求是很高的。看你如此诚笃的份儿上,朕,许你过来用膳。”
抓住他的手,摊开,将线团搁在他的手心,看他握住线团,卓姜怜悯地抚摩他的头,“是不是被大臣们欺负了?”戏文里常有强大的天子被权势大的臣子欺负的故事,看他这般娇小,不知这么些年受了多少欺负。
温热的气味劈面而来,卓姜扶额,“陛下,有没有人与你说过,想太多会秃顶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流陵捂着嘴娇小,挥退了侍卫,一时候,此处只剩下两人,他一步步靠近,踮起脚尖,右手拉住她的前襟往下扯,使得两人的脑袋处于同一高度,他含混地笑道,“你莫不是想以此与朕套近乎,呵呵……朕看破你了。”
‘砰’的一声,就在他们刚滚蛋,一支利箭重重地扎进流陵之前所站的位置,铮铮摇摆。
“朕从不谈笑。”流陵笑道,“不过,朕能够给你一个机遇不消这只碗,让你用桌上的碗在凳子上用膳。”
“小破!”焦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
“似曾了解的熟谙感。”
“谨慎!”时候紧急,顾不得其他。她向前一扑,就把流陵给扑倒在地上,两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肢,敏捷地往中间的草丛滚去。
她不解地皱紧了眉头,“你问我,我能问谁,总感觉你给我一种很熟谙的感受。好似我们熟谙了很多年。”
实在,她不过是说着玩罢了,只是看他这表示,她更苍茫了……到底是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