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陵勾唇一笑,“你莫不是想要为他们讨情?你放弃吧,朕的决定,没有人能窜改。”
落日的余晖撒在他金色的龙袍上,少了刺目标炽热,多了些温和与和顺,浅浅的笑容,就如同误落人间的仙子。他咧嘴笑着,手搁在她的头顶,“莫非忘了朕之前所说,不想要嘴了?”
“不对不对!”流陵嚷嚷,不满的情感很激烈,“你应当用嘴叼过来!”
卓姜:……
“来人!有刺客!”卓姜拔高的声音锋利刺耳,吸引了不远处的侍卫。
“乖,先看病。”
此话一说,卓姜顿时松了一口气。
“天然。”虽说内心一百个不肯意,但她还是弯了膝盖,伏在地上,伸长了脖子,正筹办衔着线团的时候,她内心又是一阵挣扎,偏过甚来看他,“陛下,可不成以……”刚说到一半,就见前面的树上一道很小的白光闪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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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姜哈腰拾起地上的线团,轻巧地向他走去,“陛下,你不是在与大臣们说事儿么?如何这么快就出来了?”
她简朴地应了声,撩开稠密的花草,眼睛扫过每一个角落。刚才明显看到线团向着这边飞了过来,如何不见了呢?
可刚走没几步,后脑勺被甚么给狠狠地砸了。她唏嘘一声,看着在地上弹跳的线团,非常无语地看着身后阿谁一身龙袍的小矮子。
“小破是朕的狗儿,你牢记,莫要坏了端方,惹朕不欢畅。”他走至兰花处,拾起线团,冲着卓姜暖和一笑,远远地扔了出去,“去叼返来,小破。”
温热的气味劈面而来,卓姜扶额,“陛下,有没有人与你说过,想太多会秃顶。”
卓姜无语,服从地曲折了膝盖,使脸与他的平行。
卓姜皱眉,低头想了想,昂首看他,“大抵是因为我迷恋陛下的美色。”
刺客见侍卫已经走近,他仓猝跳下树,往花丛里躲了去。
卓姜眯眼看他,“陛下你在谈笑吧。”
扩大搜刮的范围,她往中间的花丛走去,一点点地扒开,不放过一个空地。好不轻易在一株兰花下看到了线团,顿时松了一口气。哈腰,伸手去捡线团。
“陛下请说。”
卓姜:……
“似曾了解的熟谙感。”
还真把她当狗了……
“不说那绝望的事儿了。”流陵笑笑,在她的面前晃了晃手里的线团,“这一次可不要不听话哦,不然,朕就命人缝了你这张没用的嘴。”说完,右手一挥,远远的,把线团给扔了出去,“去吧,小破。”
“陛下?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