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禅被这几耳刮子打的晕乎乎的,有点懵逼,脑筋里竟然还想着,那廖樱樱看上去弱不由风的,没想到手劲还真他妈大。
她心虚的紧,便也发自内心的想体贴下廖樱樱,可惜的是,廖樱樱底子不承情。不但不承情,还将她狠狠骂了一顿:“刘阿斗,不消你假惺惺的跑来体贴我!你看我现在如许必定欢畅的很吧?想来落井下石吗?轻贱东西?”
美意被当作驴肝肺,刘禅也不料外,毕竟廖樱樱就是莫名讨厌她。摸摸鼻子,刘禅暴露个调和有爱的笑容:“廖姐姐,你随便,你高兴就好!”
只是寥寥数语,廖樱樱却感遭到像刀割般深切骨髓的疼痛,这难忍的痛苦比刘禅打她的那两巴掌疼了上百倍,上千倍,上万倍。她寂然的跌坐着,一身粉嫩的裙子沾满了灰,乱糟糟的耷拉在地上,也涓滴不觉。怔怔望着马超抱着刘禅进屋去,那乌黑的背影,一如既往的那么苗条清俊。
她天然是不晓得,赵云实在早已经醒了,只不过动静被诸葛亮封闭了罢了。
可惜约她的那人并不是马超,因而她只能闻声一个刻毒无情的声音道:“你错了,孟起并未曾约过你,也没有话要同你说。倘如有,那便是――请你离小主公远一点,都好几年了,还不敷吗?”
无可何如的叹了一口气,他语气也放暖和了些:“樱樱,不管你信不信,总之我确是没有请你赴约。”
便是趁廖樱樱一恍神的工夫,刘禅业已扬着巴掌甩了她两个耳光。
昨日还是炎热的气候,廖樱樱穿的也未几,一件薄薄的里衣再加外头罩了件粉嫩的红裙,被凌晨的北风一扫,浑身又冒起鸡皮疙瘩。小巧的嘴唇打着颤抖,一双又圆又肿的大眼睛瞪眼着刘禅:“滚远点,要你管?”
刘备派张苞来给过话,让她在府中静养不必去学习了。刘禅听罢,倒也乐的安闲。只是,在屋里待了好几天,便有些败兴,只好撺掇着马超教她一招半式的,可惜马超不乐意,说她体质太差扛不住,软磨硬磨的,马超最后同意让她学点外相。甚么外相?扎马步。刘禅不乐意学,每日便装腔作势的扎一扎,扎完后,就吃了睡,睡了吃,如是循环,个子倒是长了一些。
“啪”的一声,鼻骨那边又挨了一下,顷刻有股暖和的液体沿着人中滚下来了,这阵锥心的痛终究令刘禅复苏了。
马超见她景象不对,一个箭步已冲畴昔,将她捞在怀里。刘禅小脸紧紧皱着,伸直在他怀中,认识有点恍惚不清,手上满是血,她半睁着眼睛,呢喃道:“我头好痛……”
刘禅闻言,内心一动,觉着马超仿佛话里有话,揣摩着要寻个机遇问一问。
凌晨的风透着那么一丝渗入骨髓的寒凛,悄悄一吹,尾椎骨往上便自但是然的升起一股冷意。
“轻贱东西!”廖樱樱被刘禅的笑容气的直顿脚,声音也尖细起来,“刘阿斗,你别对劲!我待会就来清算你!”
“刘阿斗!”被刘禅那么一讽刺,廖樱樱立时愤恚难平,眼神如火似的狠辣辣盯着刘禅,胸口狠恶的起伏着,狠狠喘了一口粗气,她一声尖啸,举着两只手掌朝刘禅扑过来,“贱人!看我不抓花你的脸打烂你的嘴巴!让你再对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