猴子与八戒悻悻闭了嘴,相互白了一眼。

二仙童又问:“既为佛子门徒,为何又堕入循环,变成凡人?”镇元子脸露不忍色,感喟一声:“我与金蝉子不过半日之会,一面之交,豪情却深切的很,他能打,我也乐意过几招。谁知我才离了兰盆会几日,就听闻他因在佛子讲经时不传闻法,眯眼打呼,真灵就被贬下尘寰,转之东土,可见和尚都是陈腐的紧,门徒出错,经验一顿便是,动不动就封在洞里、贬为凡人,也不知现在变成多么模样,只可惜了当日威风凛冽的金蝉子!”说罢又感慨了几句,多数是现在能打的和尚已经是绝迹了,和佛子铁石心肠,世人面前喊的亲热,一翻脸就不认门徒,他倒贬的敏捷顺手,道长我又找不到参议的敌手、议论的同道中人,酸楚孤单的很。

“你这弼马温好没事理!叫你师弟为白痴,你岂不是白痴的师兄!我又何时说过我不熟谙,比你这猴妖总强些!”

道童们闻言,心中却不觉得然,暗道纵使宿世再短长,现在也不过一凡夫俗子,何必徒弟如此大费周章,但还是谨遵师命,应允下来。

八戒铁了心要跟猴子唱对台戏,没有为何,他见了猴子身上那衣服便来气,一只毛猴子光溜溜又如何,非要与他这般美女人抢徒弟的衣服穿,徒弟也定不是偏疼不给他,只是苦于衣服未几,给了猴子又不好再扒下来,只能先委曲了他,此时便笑道:“哥哥也说大话,世上也并非没有修炼极高者,名字已入不了存亡簿,寿命没法用循环计量,或许面前就住着一个呢。”

又说那师徒五人进了山,公然看风景清幽娟秀,非平常山景能比,偶有仙鹤灵鹿,也是无涓滴害怕,用它那湿漉漉的鼻子来蹭三藏的掌心,却被小白龙喷着龙息怒斥开,也不耐烦,再三探了头,想要靠近三藏。三藏也不去顾它们,只是骑了白龙马缓缓而行,未几时便见松篁一簇,楼阁数层,再近些,一缥缈楼台清虚道观便闪现在面前,只似隐于云雾中,若隐若现,那庙门左边有一通碑,碑上有十个大字,乃是“万寿山福地,五庄观洞天”,待过二门,又见那门上有一对春联:长生不老神仙府,与天同寿道人家。

师徒五人临时不表,却说这山与如来观音半点干系也无,它名唤万寿山,山中建有一座五庄观,观里有一尊道仙,道号镇元子,花名与世同君,德高望重,脾气烂漫,又好交仙友,门下出的散仙,也不计其数,见现在另有四十八个门徒,都是得道的全真。

见猴子、八戒与小白龙死力想在此逗留,三藏心道门徒固然恶劣的很,但毕竟是本身门徒,每日跟着风餐露宿,总有那么一咪咪的心疼,倒不如在这里让几个孽徒吃饱了饭,饮足了茶,再上路也不迟,便应允了下来。

猴子对长生不老但是敏感的很,当初他便是为了这四个字分着花果山,漂洋过海寻觅神仙徒弟,又为此孤身闯那阴曹地府,脚踏牌匾,恐吓吵嘴无常,将那判官吓的怒不敢言,他手握羊毫,划去猴子猴孙名字重重,现在过了五六百年之多,颜貌未改,年代如同在他身上凝固普通,此时对那长生不老已是嗤笑:“真真是笑话!当年爷爷大闹天宫时,在太上老君门首,也未曾见有此话说。这羽士好大的口气,的确要把爷爷吹走到地府,给他看看存亡簿上另有未有姓名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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