添香公主泪盈于睫,哽咽道:“・・・・・・若非心系于你,你当哪个会为你担忧?”
他说的正气凛然,言语之间仿佛将大衍宗打成了十恶不赦之辈,而本身则是对峙公理的一股清流,添香公主当然想帮忙情郎,可她到底还晓得些分寸,惶恐道:“这可如何使得?如果冒用阿父的名义,等他白叟家出关以后又待怎生结束?我毕竟是他的女儿,想来也不会有大碍,只怕阿父会恶了秦郎,这便不美。”
蒋为摆布一看,公然殿内世人的神态都相差无几,皆是一副茫然之状,正想和韩其再说几句,便见两排侍女款款而来,当中簇拥着一名姣丽丰美、鲜艳夺目的华服美女,这美女四下环顾,而后微微福身,笑意盈盈道:“添香见过众位同道,舍间粗陋,如有接待不周之处,还望各位包涵。”
秦绍阳一听她承诺下来,不由大喜过望,天然是满口答允,志对劲满道:“公主放心,待此事一了,你我就是一对神仙眷侣,有了公主如许的娇妻,就是放弃长生之念又有何妨?”
此言一出,殿上哗然,世人皆是群情不休,又有一人出言道:“公主,我们是恭敬令尊才会来此,可不是为了陪女孩子过家家!你若无事可做,大可找些年青弟子作陪,又怎能冒用令尊名义,这般戏耍我等!”
秦绍阳不觉得然,“要不了多久就是真正的伉俪,说些又有何妨,公主的羞怯之态别有动听之处,教我好生爱好・・・・・・”
此人恰是歧关岛主简则成,日前他非常看重的弟子孟德昭在金波洞重伤而归,早就挟恨在心,此次更是率先发难,张口便将添香公主贬了一番。
待互诉衷肠以后,秦绍阳又道:“公主,你也知我分开大衍宗一事,我本来并非那心存背叛之人,只是大衍宗名为玄门魁首,执天下盟主,实则傲慢骄贵,不但看不起散修同道,就连门派内部也多有排挤,如此作为又怎配被称为道指正宗?”
此话一出,她顿时丧失了满身的力量,软软偎在秦绍阳怀中,低语道:“秦郎,我为你做出这等不孝之事,你今后千万莫要有负于我・・・・・・”
一见到添香公主的眼泪,秦绍阳顿时心软了三分,连语气也不如方才冷硬,刹时和缓下来:“公主,是我说错了话,你切莫放在心上。”
很久,她贝齿轻咬下唇,缓缓道:“好,那就如此行事。”
先前出声那人又道:“不知是如何的大事能劳动公主如此大费周章?如果说出来难以服众,可就别怪我等不给公主面子了!”
他这一番蜜语甘言很快哄得添香公主破涕为笑,二人又相拥着喁喁细语,说了很多密切之言,添香公主本就倾慕于他,这么一来更是情根深种,一颗芳心全系在他身上,恨不得今后今后日日厮守才好。
秦绍阳一见她反应,晓得此事已是十拿九稳,便又添了一把火,做出密意姿势来,叹道:“公主,秦某也是口不择言,并非当真思疑公主情意。只是这也是为你我二人考虑,此事一日不处理,秦某便一日都是那欺师灭祖之徒,有此名声,令尊又如何会放心将你交托于我?就是真能成全,也必会扳连公主受人轻视。倘若依我所言,在积雷渊众位同道面前揭穿大衍宗的真脸孔,秦某便能洗刷臭名,清明净白的向令尊求娶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