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绍阳自傲一笑,暴露统统尽在把握的神情来:“还请公主以令尊的名义收回帖子,将积雷渊九洞十七岛的道友都调集到一起,到时秦某便会揭穿大衍宗的真脸孔,好还人间一个朗朗乾坤!”
继而又柔情似水的望向爱郎,双颊飞红道:“我自是信赖秦郎的。”
她固然心系秦绍阳,以为心上人将来成绩必定远超凡人,却仍感觉本身的父亲还要更胜一筹,秦绍阳是决计不能同父亲对抗的。
秦绍阳心中暗喜,心道打算已胜利了一半,又持续道:“我就晓得公主是我的知音,就算旁人看轻歪曲于我,公主也断不会与那等俗人同流!”
话一说完,一众修士纷繁拥戴,简则成更是嘲笑不止,就看这丫头如何结束。
她本来还本着一分矜持,不肯将情意宣诸于口,免得让心上人看轻;可现在眼看本身被曲解,便再顾不得女儿家的面子,大胆的直诉情思,话一出口,慌得不敢看对方的反应,一张芙蓉玉面已臊得通红,恐怕被以为是轻浮之人。
一见到添香公主的眼泪,秦绍阳顿时心软了三分,连语气也不如方才冷硬,刹时和缓下来:“公主,是我说错了话,你切莫放在心上。”
五日以后,积雷渊各家洞府都收到了天华真君的请柬,于金波洞内齐聚一堂,这大殿本来极其宽广,现在包容了九洞十七岛的各路修士,竟也显得拥堵起来。
他语气格外激愤,又扣住了大衍宗看不起散修这一点,添香公主涉世未深,又倾慕秦绍阳,天然对他所言坚信不疑,重生出了几分同仇敌忾来,愤恚道:“秦郎说的不错!人间多有欺世盗名之辈,内里是金玉斑斓,内里却藏污纳垢,这类人最是可爱!”
他侃侃而谈,仿佛真的经心全意为添香公主考虑,钟添香本已摆荡,现在听了他这一席话,最后的对峙也摇摇欲坠,特别是听到“求娶”二字,更是难以矜持,一双玉手情不自禁的搭上了秦绍阳的肩膀,盈盈美目波光流转,道不尽的欲语还休。
添香公主意情势混乱,不得不扬声道:“众位已来到此处,又何妨听添香一言?小女今次冒然相邀,并非为了戏耍诸位,乃是为了请众位同道见证一件事情!”
秦绍阳见她踌躇,当即面色一沉,冷冷道:“本来公主说的心系于我都当不得真的!也罢,是秦某鲁莽,这便告别了!”
花圃当中,很快便只剩下了一对男女的絮絮低语・・・・・・
美人梨花带雨已是别有风情,更别说还如此直白的倾诉对本身的倾慕,秦绍阳的男性自负被极大满足,他摸索的伸脱手虚虚环住了添香公主,见对方未曾回绝,更是直接将这位秀色可餐的美人拥入怀中,柔声安抚道:“公主可莫要再哭了,令公主悲伤,实在是我的罪恶,现在话已说开,绍阳方知你我二人待相互之心普通无二,我内心自是极爱重公主的。”
再者她还存着一份私心,想同秦绍阳共结鸳盟,如果先恶了老丈人,那功德自是难以成全。
秦绍阳一见她反应,晓得此事已是十拿九稳,便又添了一把火,做出密意姿势来,叹道:“公主,秦某也是口不择言,并非当真思疑公主情意。只是这也是为你我二人考虑,此事一日不处理,秦某便一日都是那欺师灭祖之徒,有此名声,令尊又如何会放心将你交托于我?就是真能成全,也必会扳连公主受人轻视。倘若依我所言,在积雷渊众位同道面前揭穿大衍宗的真脸孔,秦某便能洗刷臭名,清明净白的向令尊求娶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