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梨亭有些忧心,恰好是在这个时候师父和师兄弟们都不在观内。
他冷声道。
莫说宋远桥几人,便是须得张三丰亲身出面的时候也不在少数,想来本日便是如此。
当日晚些时候,张三丰等人自山下回返,俞莲舟公然将白日所生之事一一禀明,待听得那伙人中竟有一人使的是大力金刚指,又亲眼看了宋青书被人以指力捏断的佩剑,俞岱岩已是双拳紧握。
宋青书依言走到他身边,“六叔。”
他来得比宋青书稍早,初至时恰见俞莲舟与那男人对了一掌,当时俞莲舟神采微变,随后便抽剑出鞘,只以剑法相搏,再未与对方近身缠斗过。
正待回身追火伴而去,却忽觉后颈一寒,他突然拧身,险险避过宋青书劈来一剑。
他冷声问。
宋青书已到了能够下山行走的年纪。
岱岩、翠山和声谷便留在武当,无忌的伤势还需人看顾。”
他呆了一呆,随即一声怒啸,正要称身扑上……
“远桥,你带莲舟与青书……不,还是只带莲舟一人罢,马上出发前去少林,将本日之事说与空闻方丈,问他是甚么定见。
莫非他们不是江湖中人?
为减缓张无忌所中寒毒,比来一段光阴张三丰和宋远桥等人四周为他寻觅灵丹灵药,百年以上的野山参、成形首乌、雪山茯苓……等等,凡是刺探到那里有近似的珍奇灵物,便下大力量寻去。
宋青书何尝不明白这个事理?
未曾想到宋青书年纪悄悄,被人以指力捏断佩剑后竟不游移撤退,反而逼身再上,他又是诧异又是有些不耐,思虑间脱手便不自发减轻了几分,目睹双指已是捏上对方臂膀,正待断骨分筋……
非是江湖中人,却又动静通达,能量庞大,且能招揽到如此妙手……
那人无法之下回身应战,竟也不动用兵器,只凭指力弹开宋青书剑尖,倒让他轻咦一声,有了几分惊奇。
宋青书自不成能令他们如愿。
宋青书单手按住剑柄,缓缓抽出佩剑,劈面那面罩黑巾、看不清长相的偷袭者也不禁止,待见宋青书已执剑在手,便撤回与他剑鞘相抵的长剑,揉身攻了上来。
殷梨亭抱剑守在一旁,见宋青书出去,便对他招了招手:“青书。”
“六叔!”
二师叔?
宋青书面色猛地一沉。
只是――
殷梨亭会心,转眼便与他互换身位,代他挡在那人面前。
宋青书见他如许便知那高瘦男人应是不大好对于,细看场内,公然发明俞莲舟行动间有些非常,似是时候谨慎不被那男人掌法近身。
“大力金刚指?”
世人皆知张三丰的安排已是眼下武当所能做到的最好,便齐声应诺。
如此春来秋往,转眼又过两年。
张三丰闻得如此成果,也只能长叹一声,多余的话却不再提。
“快撤!”
宋青书眉头一皱,“只要二师叔一个?我爹爹和太师父,另有各位师叔呢?”
“嗯。”殷梨亭面色有些凝重,但听得宋青书叫他,还是侧首对他暴露了一个软和的笑容。
“可……”那人还想挣扎,却听蒙面人经验了一句:“你若想等张三丰返来便去!”
正兀自思忖间,便听得身边宋青书一声低喝:“六叔谨慎!”
那人嘿然嘲笑,却不答话。
世人对视一眼,心底一个答案呼之欲出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