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待回身追火伴而去,却忽觉后颈一寒,他突然拧身,险险避过宋青书劈来一剑。
“这玄冥神掌掌力极其恶毒霸道,此前二哥便在那被擒之人手上吃过亏,依师父之言,便是以二哥现在的内力修为,若被对方以掌力所伤,怕是也会身中寒毒。”
那被擒者一向被关押在紫霄宫后院,张松溪带着张翠山和莫声谷询问过他几次,无法他嘴极严,不但拒不答话,问很多了还要拿无忌的伤势出来冷嘲热讽,张翠山几次被他激得几乎拔剑伤人。
“远桥,你带莲舟与青书……不,还是只带莲舟一人罢,马上出发前去少林,将本日之事说与空闻方丈,问他是甚么定见。
但若非江湖中人,又怎会动静如此通达?
但是此时再想说甚么也是为时已晚,那几人早已跑没了踪迹,俞莲舟感喟一声,最后只拍拍宋青书肩膀:
然另一人照顾着那被擒之人眼看便要逃远,宋青书再无留手,剑尖一挑,便削向敌手指尖。
宋青书何尝不明白这个事理?
宋青书自不成能令他们如愿。
非是江湖中人,却又动静通达,能量庞大,且能招揽到如此妙手……
“嗯。”殷梨亭面色有些凝重,但听得宋青书叫他,还是侧首对他暴露了一个软和的笑容。
宋青书还想再追,倒是被殷梨亭与俞莲舟联手拦下。
他冷声问。
思及此,宋青书立即放动手中碗筷,先是劈面露忧色的张无忌安抚了几句,交代他不必等候本身,自可先行用饭,随后便出得门来,跟传信的小道童一起向后院赶去。
殷梨亭有些忧心,恰好是在这个时候师父和师兄弟们都不在观内。
莫说宋远桥几人,便是须得张三丰亲身出面的时候也不在少数,想来本日便是如此。
“若掳走无忌与当年以指力伤了三哥之人相互了解,这倒也解释得通――二者所为皆是屠龙刀。然不管大力金刚指抑或玄冥神掌,俱都是极上乘的武功,如此妙手堆积在一起,江湖上怎竟从未传出半点动静?”
除了元国朝廷,还能作何他想?
殷梨亭点点头,“想来应当是了。不然二哥也不会如此行动。”
宋青书却并不与他多做胶葛,挥剑随便挡开对方的守势,他唤了声:
果不其然,数日今后,宋远桥与张松溪等人接踵回返武当,带回的动静却并不令人对劲。
话音未落,他已是一把将殷梨亭推了出去,同时“铮!”的一声脆响,倒是宋青书以剑鞘抵住了一柄乌黑长剑,将偷袭者挡在了面前!
为减缓张无忌所中寒毒,比来一段光阴张三丰和宋远桥等人四周为他寻觅灵丹灵药,百年以上的野山参、成形首乌、雪山茯苓……等等,凡是刺探到那里有近似的珍奇灵物,便下大力量寻去。
“现在……也只能做到如此了。”
世人皆知张三丰的安排已是眼下武当所能做到的最好,便齐声应诺。
现在元国武林因屠龙刀一事已初现乱势,若朝廷借此机遇分化武林同道,又或趁机将水搅得更浑,以期崩溃武林人士抗元之势,又有何解?
当日晚些时候,张三丰等人自山下回返,俞莲舟公然将白日所生之事一一禀明,待听得那伙人中竟有一人使的是大力金刚指,又亲眼看了宋青书被人以指力捏断的佩剑,俞岱岩已是双拳紧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