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九听到“欧阳锋”三字,心底又模糊感觉熟谙,不由得心机一转,道:“等等!”

拾壹

欧阳锋软玉温香在怀,不由垂垂情热,但他也不急,只抱住她任推不动,俯身切近她脸容低声说话:“阿九,不如你别归去啦,就在白驼山住不好么?”

欧阳锋相陪半晌,才道:“气候这般热,别累着你了。这蛇在谷中捕获猎食,还得很多时候,我们先归去罢。我将双方写给你,你有不明之处,我们分茶参议,岂不欢愉?”

但偏生欧阳锋很吃她这一套,闻声笑道:“说了教给你,天然不会教一半。”又唤来一个蛇奴,接过他手中长竿,向曾九一递,“瞧你看得心痒,要不要自个试上一试?”

曾九望了一会儿, 手里玩弄那香囊, 忽而见那香囊上绣着翠竹金蛇的花腔。那丛翠竹亭亭矫秀,竿叶清丽, 蛇上则缠绕金线, 姿势非常灵动, 明显制这香囊的人绣工非常不凡。不由心中一动,问道:“这绣活做得真都雅。大哥哥,你庄上还豢养着绣娘么?”

曾九见他不要脸,毕竟忍不住笑起来。这般一来娇媚上脸,眉梢眼角都是红晕,干脆一边笑一边伸手抵他胸膛,娇声道:“不准你靠过来。”

欧阳锋负手站在原地不动,仿佛没有抢先脱手的意义。闻声道:“另有甚么要说的,说。”

蛇奴非常心疼,但见欧阳山主笑意吟吟,神采中颇显宠纵,便也不敢说话。曾九混闹了半晌,伎俩也逐步谙练起来,再未产生驱蛇互咬的乱子。

这般人物的用处是很大的,因为想做天下第一,最简练的体例就是打败本来的天下第一。比如这位欧阳锋,她就算能在此处将他杀了,也没甚么用处――

曾九瞧清那翠云清楚是一队队、一层层的青绿蝮蛇, 蛇群不知数量凡几,进谷丈余后,穿白衣的蛇奴已在背面两侧显出身形,正不时执长竿挥喝,将蛇群不慌不忙地赶入了谷中。

曾九道:“我这小我,拳脚工夫不大行。轻功医毒嘛,还算有可取之处。不如我们下山去,比比谁能先到这崖头来,谁先来这花就归谁。”

更别提牧蛇之术才学了外相,可不必将人获咎狠了。

曾九久处荒凉戈壁,也有好久没骑过马了,纵情之下抬头向高处一望,只见云雾环绕当中,断崖上挂紫藤、勾青松,更往上面又迭出一峰,雪覆白头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她忽而想到一事,浅笑向上头一指,道:“唉哟,我想起来了,那朵天星蛇斑花呢?”

欧阳锋笑道:“你喜好来,我再陪你来就是了。”

欧阳锋道:“好罢。若你败了,我不使重伎俩伤你也就是了。别的免谈。”又微微沉下脸来,略显不耐,“另有甚么要说的?快些脱手罢。”他话音刚落,忽而间崖头紫影一闪,那不着名少女身法迅疾莫名,竟顷刻闪到身侧,雪玉般的手掌出袖向他颈中撩劈而来。

欧阳锋见掌目光一亮,口中淡淡赞道:“来得好。”却不急不躁,稍稍退后半步一让,一掌箕张如爪扣她手腕,一手成拳向她肋下陡出直击。

曾九不由又一怔,实不料他如此直白的回绝了。她与欧阳锋相见不过半晌,言谈中惊诧无语的次数,竟快赶上畴昔几年了。此时见他此人竟毫无怜香惜玉之心,不由又是新奇,又是好胜,用心问道:“但是你就不能让一让我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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