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铮点他一下,含笑骂道:“我看你是太久没睡累胡涂了,凭你能拿到圣火令?有这工夫做梦,还不如抓紧归去蒙被大睡。”
杨逍却感觉毫不该如此,见张无惮向这边多看了几眼,心头一动,道:“五行旗旗众都散了吧,留几位旗使在此,我们一并入内探探密道。”
张无惮歉意道:“这……他们三人流落荒岛,朝夕相对,自有一番交谊,爹娘便为谢逊安危考虑,从未对旁人提及过。盖因屠龙刀乃谢逊从您手中夺去的,怕您听了不痛快,便也瞒下了。”
“恰是此理,”杨逍道,“我这便同他们联络。”
未几时众皆传阅结束,张无惮看大师都很懂地脑补了很多两男一女之间不得不说之事,碍于阳顶天颜面不肯直言罢了,便道:“关于成昆,我正该同诸位说道说道。”
我只定打算掌控方向,余下详细实施,还得你们这帮小弟顶上啊,都安排得这么详确了再做不好,要你们何用。张无惮笑道:“我本就四下野惯了,如果长居光亮顶,怕更惹人思疑。再者,如何着也得有一两个月的筹办时候,我帮不上甚么忙,便不于此添乱了。”
庄铮喜道:“怪不得兜兜转转毕竟还是谢三哥拿到了屠龙刀呢,可见天命所归,合法谢三哥持此刀手刃鞑子天子!阳教主真是贤明!”
殷天正见张无惮几次看过来,叹道:“也罢了,天鹰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,你既有单飞之心,老夫也不再说甚么了。”他当然不悲伤,外孙有出息自主流派,他欢畅还来不及,只是场面话还得念叨上几句。
不过再得男人喜好有个卵用哟,女分缘还不是差劲儿到顶点,后代提及活王八,除了武大郎就是你啦!这么一想,张无惮便把那三分恋慕妒忌恨之心都散了,道:“此事还当容后再议,我先去请阳教主并夫人尸体。”说罢回身入洞,未几时捧了两具骷髅出来,洞外立时哭声震天。
殷天正越想越气,一巴掌将山石拍得稀烂,一串国骂噼里啪啦脱口而出,听得旁人都呆了。张无惮面上苦笑,心中大乐,外公您演技太烂,装吃惊装得实在不像,这真活力才气取信于人。
“朴重倒当真言称有很多弟子死在我们手上,我原只道他们浑赖,懒得辩白,现在想来,怕是成昆暗中动手,再栽赃到我们头上!”唐洋说到这里,不住念叨,“定是阳教主在天有灵,方叫张兄弟撞破此事!”
辛然更是满面通红,冲动地来回挥动拳头:“张兄弟,我辛然这辈子第一个服阳教主,第二个就服你了!”不慎一拳捣在庄铮额头,让他连揍了两拳讨返来。
张无惮忙道:“杨左使也是为大师考量,此乃明教无上心法,毫不能落入旁人手中,我既已自请离教,天然无缘得见此宝。”
殷天正道:“这怕甚么,谢三弟本身又不是弱手,我们也不是好惹的,真有哪派宵小敢对教主倒霉,我们自当保护教主!”
――何况《乾坤大挪移》心法练至最高层,虽不再有运功时面上一青一红交叉之景,但以力打力伎俩奇特,除北宋年间慕容家的《斗转星移》外,天下未见第二门武功如此,他今后若用以对敌,便是坐实了杨逍等的疑虑。何必为了这么个鸡肋武功,害得明教世人藐视于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