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转头让叔父清算他!”小金乌恶声恶气的说。虽说小金乌是帝俊的儿子,但是比起严厉爱家暴的妖皇,小金乌与总被熊孩子刷的太一更靠近。
常仪皱起眉头,道:“头一次见……古里古怪的……”
就在这乱糟糟的时候,小金乌从常仪袖子里探出头来,大大的打了个呵欠,跳到了常仪的肩膀上。
对于小金乌拿叔叔当打手的行动,常仪不置可否。太一最多不知如何压服熊孩子,总不会由着他们混闹。
小金乌愣了一下,摆布看看,肯定这鸟人在和本身说话。他瞟了远处的燃灯一眼,仰着小脑袋,说:“他敢!”
那鸟人正筹算趁乱分开,偶然间瞥见了抖翅膀,伸爪子的小金乌。他低声说:“快藏起来!谨慎被燃灯抓去当坐骑!”
“竟是金乌太子!”忽有赞叹之声传来。常仪循名誉去,却见那燃灯道人,立在三步开外,直勾勾的盯着小金乌。
想那燃灯,乃是洪荒中稀有的大能,昔日曾在紫霄宫入耳道,被这么冷嘲热讽,如何忍得下?他愤怒的看向高台上的三位。只见太清贤人闭目养神,仿佛甚么都没产生。玉清贤人微微蹙眉,似有不悦。上清贤人来回打量着燃灯,脸上明晃晃的写着“不怀美意”。燃灯不知想到了甚么,身子一抖,心中一颤,再顾不得洪荒大能的严肃。
未几时,贤人再次开讲,直到日落西山方才停止。世人各自歇息,第二日凌晨再持续。
如此过了八日。听贤人讲道,常仪获益匪浅。小金乌贪玩不爱修行,在常仪袖子里睡了八天。这日子,比在天宫还无聊。
当初在播送中,贤人便已言明,讲道九日。现在已是最后一天。眼瞅着曙光到临,小金乌也不睡了,站在常仪肩膀上,跳来跳去。常仪早已风俗身边有个熊孩子闹腾,只要他不到处乱跑,就随他蹦哒。
“可不敢让那小子闻声。”太一笑道,“贤人讲道,如何?”
小金乌哀嚎了很多,声音终究垂垂弱了。帝俊沉声道:“吾晓得了。”他拎起小金乌,“现在该清算你了。”他向太一与常仪点点头,提着生硬的小金乌,与羲和一同拜别。
“如何,燃灯道友做的,是见不得人的活动?”上清贤人凉凉的说。
――这么一想,燃灯道长和上清贤人,昔年紫霄宫中客,洪荒中鼎鼎驰名的大神通者,一下子就接地气了呢。
“那燃灯还算识相。”太一说。燃灯识相,不会动天庭的人马。那些不肯归顺天庭的,就算是妖族,与帝俊太一有何干系?
“燃灯道友,来此有何贵干啊?”上清贤人问道。淡淡的讽刺,恰到好处,让人生出一肚子火,却找不到宣泄的借口。这位上清贤人,很会拉仇恨嘛。这个“燃灯道友”仿佛终究认识到本身擅闯了贤人道场,身子不由得一僵,视野是再也锋利不起来了。“这……”燃灯踌躇着,也不知是不知如何说,还是压根儿不想说。
“不想你也是狠心人呐!”太一指着常仪,道。
“多是眼妙手低之辈。”太一哂笑道。真要有本领,就不会等被逼得没体例,才找退路。
不等燃灯说完,被瞧得炸毛的小金乌缓慢的插嘴道:“不成以!”
目睹燃灯走远了,小金乌舒了口气,道:“那家伙是不是有弊端?眼神好可骇。”这还是他有生以来,第一次被别人的视野吓到。帝俊的瞪视不算,他怕的是与瞪视捆绑发卖的臭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