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转头让叔父清算他!”小金乌恶声恶气的说。虽说小金乌是帝俊的儿子,但是比起严厉爱家暴的妖皇,小金乌与总被熊孩子刷的太一更靠近。
“燃灯道友,来此有何贵干啊?”上清贤人问道。淡淡的讽刺,恰到好处,让人生出一肚子火,却找不到宣泄的借口。这位上清贤人,很会拉仇恨嘛。这个“燃灯道友”仿佛终究认识到本身擅闯了贤人道场,身子不由得一僵,视野是再也锋利不起来了。“这……”燃灯踌躇着,也不知是不知如何说,还是压根儿不想说。
小金乌摔在帝俊脚下,晕晕乎乎的,一昂首,恰对上他父亲阴沉的目光。他不由得一抖,眸子子一转,扑向帝俊,抱着他爹的大腿,开嚎。他一边哭,一边陈述本身的委曲。他的委曲,最大的来自常仪。那些说出来,只能得一句“自作自受”。他将锋芒对准燃灯。那位也确切将他吓着了。
那鸟人正筹算趁乱分开,偶然间瞥见了抖翅膀,伸爪子的小金乌。他低声说:“快藏起来!谨慎被燃灯抓去当坐骑!”
“那燃灯还算识相。”太一说。燃灯识相,不会动天庭的人马。那些不肯归顺天庭的,就算是妖族,与帝俊太一有何干系?
那一日,常仪正在打坐调息,忽闻内里有人叫骂。她侧耳聆听,模糊是妖师谩骂太一,关于圣位甚么的。
小金乌被帝俊与羲和拎归去归拢,好些日子不见踪迹。太一仿佛非常繁忙,甚少露面。常仪在东皇宫与广寒宫之间来回,修行之路非常顺畅,竟模糊摸到了金仙的门槛。
很快,第九日畴昔了,贤人的公开课结束。只为蹭课的连续走了。更多的,守着高台,苦苦要求,恳请贤人慈悲,收下他们。
“聪明人有聪明人的去处,不聪明的,也有不聪明的用法。”常仪轻声道。那“不聪明的用法”,大略是不甚好了。
燃灯不料小金乌如此不给面子,不由得噎在当场。
想那燃灯,乃是洪荒中稀有的大能,昔日曾在紫霄宫入耳道,被这么冷嘲热讽,如何忍得下?他愤怒的看向高台上的三位。只见太清贤人闭目养神,仿佛甚么都没产生。玉清贤人微微蹙眉,似有不悦。上清贤人来回打量着燃灯,脸上明晃晃的写着“不怀美意”。燃灯不知想到了甚么,身子一抖,心中一颤,再顾不得洪荒大能的严肃。
“竟是金乌太子!”忽有赞叹之声传来。常仪循名誉去,却见那燃灯道人,立在三步开外,直勾勾的盯着小金乌。
“旁的都还好,只那燃灯道人……”常仪眉头微蹙,道,“古怪得紧。他仿佛……与上清贤人不睦。”
“哎呀,好不幸呢~”常仪假惺惺的感慨道。
“本来是太阴仙子。”燃灯又瞄了小金乌一眼,道,“我与仙子一见仍旧,不知可否……”
“被燃灯捉去的,有很多是妖族吧?”常仪沉吟半晌,问道。
有了燃灯这个插曲,小金乌再不敢闹腾。他钻进常仪的袖子里,大睡特睡。
常仪掩唇一笑,道:“罢了,便饶了你这小人了。”说罢,又是连续串银铃般的笑。
目睹燃灯走远了,小金乌舒了口气,道:“那家伙是不是有弊端?眼神好可骇。”这还是他有生以来,第一次被别人的视野吓到。帝俊的瞪视不算,他怕的是与瞪视捆绑发卖的臭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