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是太阴仙子。”燃灯又瞄了小金乌一眼,道,“我与仙子一见仍旧,不知可否……”
小金乌愣了一下,摆布看看,肯定这鸟人在和本身说话。他瞟了远处的燃灯一眼,仰着小脑袋,说:“他敢!”
又是课间歇,常仪站起来活动腿脚。小金乌站在她的肩膀上,举头挺胸,自发得威风凛冽,实在像一只打鸣的公鸡。
常仪掩唇一笑,道:“罢了,便饶了你这小人了。”说罢,又是连续串银铃般的笑。
“如此,多几个燃灯那般的人物,许是功德呢。”常仪道。内里有伤害,才有高傲的妖族来天庭寻求庇护。
“旁的都还好,只那燃灯道人……”常仪眉头微蹙,道,“古怪得紧。他仿佛……与上清贤人不睦。”
小金乌被帝俊与羲和拎归去归拢,好些日子不见踪迹。太一仿佛非常繁忙,甚少露面。常仪在东皇宫与广寒宫之间来回,修行之路非常顺畅,竟模糊摸到了金仙的门槛。
“装模作样!”坐在常仪身侧的鸟人小声嘀咕了一句。常仪听到动静,不由看了他一眼。那鸟人非常敏感,竟发觉了常仪的谛视。他恶狠狠的瞪返来。常仪勾了勾唇角,移开了视野。
“仙子客气了。定然是贫道偶然间冲犯了太子,还请……”燃灯俄然停下了话语,扭头向高台方向望了一眼。他再次看向常仪,感喟道:“贤人相召,失陪了。”说罢,深深的看了小金乌一眼,仓促向高台方向走去。
如此过了八日。听贤人讲道,常仪获益匪浅。小金乌贪玩不爱修行,在常仪袖子里睡了八天。这日子,比在天宫还无聊。
那鸟人看不穿小金乌的跟脚,不知他们哪来的自傲。他不悦的说:“休怪我没提示你们!”说罢,缓慢的钻入人群,消逝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