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留行看她这架式,实在不知她又要冒出甚么惊六合泣鬼神的谈吐,默了默,问道:“如何?”
“嬷嬷请说。”
沈令蓁点点头:“那就难怪了。”
“可俗话说,家和万事兴,大女人到底是郎君同气连枝的mm,又怎能说是‘旁人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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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心底喊着不想喝,嘴上却先蹦出了一句“不是”。
“当然没有。”霍留行抬开端来。
空青点头如捣蒜:可不是嘛郎君!
沈令蓁天然也没有勉强,可眼看霍留行视她若无物地低头翻起了那本每天读也读不腻的经籍,却有些憋屈。
季嬷嬷摇点头:“再没有了,少夫人。”
想来她们也是错解了沈令蓁的意义,误道她是成心奉迎霍留行。
她摇点头:“那倒没有,我是听阿玠哥哥说的。”
可郎君竟然也没有否定,还“当然没有”?
霍留行这么冷酷,叫她如何对他生情啊。
一旁对他爱好一清二楚的空青拉长了下巴。
霍留行嘴上说着喜好她,可大半日畴昔了,都未曾主动靠近她,也不知是否不得其法,她这就给他树个表率,提点提点他,叫他能够反过来如此待她,也便于她更快对他萌发倾慕。
霍留行那份甘心为她冒死的豪情,对她而言,实在沉重得不知如何回报。
季嬷嬷一愣:“您是问,如何才可对一小我产生男女之情,而不是如何才可让一小我对您产生男女之情?”
那倒难怪俞宛江嫁来霍府今后便再无所出了。看来这所谓的“再醮”只是大要说辞,本色不过是为了叫她们母女三人有个安身之所,又不至于遭人说闲话。
空青看霍留行的眼神都变了。
“你还去过蹴鞠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