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呵,好我的朱先生呵……”
“那处所你去不得。”
有一天,徐先生对“民国纪事”一栏提出疑问:“朱先生,‘共军徐海东部过滋水县东山’这一条里的‘军’字是不是笔误?”朱先生说:“不是。”徐先生说:“前边几条里都用的是‘匪’字,改不改?”朱先生说:“不改。”徐先生说:“同在‘民国纪事’卷里,前边用‘匪’字,后边用‘军’字,用字不同一会给先人形成缝隙。”朱先生说:“不同一就不同一吧!留下一点缝隙让先人指责也好喀……”徐先生大惑不解。
“我打胜了,又撤了!”
茹师长说:“先生甭这么哀痛吧!你晓得我此行那边?”
“你打败了?”
“嗬呀朱先生!你到疆场帮不上忙倒给我添上累坠了。我可不能睁眼背你这个累坠。”
“谁叫你撤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