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与连连摆手,神情愈发困顿,好似有难言之隐普通,“不是不是,您这幅画,我可不敢说真假,只因我实在是看不出来。至于大人所说的茂林远岫图,那可真是天大的一个曲解。”
容与点头,“这倒没有,段大人何故如许问?”
语气拿捏得既诚心又无法,说完垂下头,连连兴叹,世人听着,一时也辩白不出真假,倒是能瞧见他面色已微微泛红,只是不好判定是因为羞臊,还是因为酒气上涌,方才闪现出这层薄晕。
画卷展开,公然是道君天子赵佶的瑞鹤图。这幅画,容与曾在古籍上见过笔墨版描述,也曾见过拓本,更于宿世在画册上瞥过几眼。
这话问完,席上倒有一多数人都放下酒盏,竖着耳朵等候容与答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