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试啊?”
常净给廖扬打电话告假,拖着又困又乏的身材进了浴室,翻开水阀,闭上眼睛。
常净皱着眉头,鹿笙嘴角带笑,两厢对视了半晌。
但是胯间的家伙放肆地矗立着,滚烫的皮肤一阵阵发紧,这类环境该tmd如何跟本身解释?
常净草草洗完,像平时一样拿许良的浴巾擦身材。
“就是……”杜教员声音降落下来,靠许良更近了些,“就是……让我脱了你的裤子,帮你套上,看看……看看合分歧适。”
水声一起,常净脑筋里就闪现出几张动图――庞大的蟒蛇在浅水中翻滚,蛇尾缠上许良的身材,接着幻出人形,和许良一起跌进水里……
“都行,有甚么吃甚么,我先洗个澡。”
回想一整夜的折腾,就像看了一场加长版的电影,还是行动惊悚情-色n合一的范例。
以是不消跟别人交代甚么,只需求面对本身。
许良对闹钟有前提反射,还没睡稳就弹坐起来,撑着千斤重的眼皮茫然四顾。
杜教员神采变了变,又堆起笑意,“那你本身脱,我只想看看好不好用,好用了我就多买几盒。”
常净一把关了水阀,抹掉脸上的水,先给本身擦上番笕。
“安温馨静,你吃甚么?豆浆油条还是煎饼?我去买……哦对,你吃糖吗?给你留的杏仁牛轧糖,你还没吃呢。”
杜教员却还是看动手里小号的那盒,自言自语似的说:“前次买的不太好用,大部分我都扔了,如果能试用一下就最好了,免得华侈。”
他每次过来都给许良带糖,许良见到他就感觉嘴里发甜,想跟他打号召,却又忘了对方的名字。
“也不可啊,这是小号的。”
烦躁地爬起来,把床单被子都换了新的,这才有种天下承平的感受,蒙头睡了。
对方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机,拿出一颗牛奶糖说:“我名字不好记,你就叫我杜教员吧。”
常净骂了一声,丢开浴巾,连衣服都没表情换,脱下的衣服原样穿上,顶着*的头发走到寝室,漫无目标地转一圈,又走到厨房。
吃饱后,常净半晌也不断留,就回寝室补觉去了。
深灰色大浴巾罩在头上,构成一个半封闭的空间,常净擦着头发上的水,行动俄然不天然地顿了两秒。
结界耗损了太多妖力,他从人形变回蛇身,小小一条盘在枕头上,鳞片黯哑无光,非常衰弱,蛇皮之下能看到凸起的骨骼。
常净没说话,只是刀刃擦着粗糙的空中悄悄一划。
许良哦了一声,听不太懂的时候他老是如许回应。
“不可,”许良果断道,“我不能让你脱裤子。”
许良指着货架的别的一边,“不过胖熊哥说阿谁好用,你要买吗?”
一人高的玉轮衬在许良身后当背景,赤-裸的皮肤上仿佛蒙了一层水雾。
客人三十出头,中等身材皮肤白净,看上去非常斯文。
含混入耳到咚咚两声敲在桌面,睁眼就看到一个熟客。
许良这才想起之前也是一样的台词,“杜教员,明天也要看新款吗?”
许良打着哈欠点头,“得起床,用饭,开店。”
常净接了糖,视野扫过许良的脖子,又不天然地原路折返,糖顺手放在桌上,掰开炸得酥脆的油条,在甜豆浆里泡泡,塞进嘴里。
杜教员眼睛放光,“哦是吗,那你用多大号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