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,掌心隔着浴巾捂在嘴上,再吸一口气,满满都是许良的味道。
常净俄然睁大眼睛,就像从白日梦中惊醒一样,茫但是烦躁地四下看看,浴室里只要他本身。
许良这才想起之前也是一样的台词,“杜教员,明天也要看新款吗?”
房门翻开,常净提着妖刀走向床边,鹿笙却抢先一步,用桃枝将青蛇挑起,收进袖中。
含混入耳到咚咚两声敲在桌面,睁眼就看到一个熟客。
杜教员浅笑把手中的盒子塞给许良,“要不你帮我试一下吧?我看看好不好用。”
结界耗损了太多妖力,他从人形变回蛇身,小小一条盘在枕头上,鳞片黯哑无光,非常衰弱,蛇皮之下能看到凸起的骨骼。
但是胯间的家伙放肆地矗立着,滚烫的皮肤一阵阵发紧,这类环境该tmd如何跟本身解释?
常净草草洗完,像平时一样拿许良的浴巾擦身材。
约摸非常钟后,杜教员在店铺角落里停下,拿起一盒xs号的套套,问许良,“这好用吗?”
常净天然要往许良的方向看,就见他身上的被子一半掉在床下,从脖子一向裸到腰际。
常净接了糖,视野扫过许良的脖子,又不天然地原路折返,糖顺手放在桌上,掰开炸得酥脆的油条,在甜豆浆里泡泡,塞进嘴里。
他捡起地上的墨玉面具戴好,无防备地背对常净拜别。
许良已经买了早餐返来,一样样在桌上摆好,见常净过来,就把碗筷递到他手里,从兜里摸一颗牛轧糖出来,“给你,杏仁的。”
好久后,镜子暗淡下去,鹿笙的把戏消弭,子衿的结界也在同时消逝。
但是被子里满满都是许良的味道,常净还没完整睡着就开端做奇特的梦。
他感觉本身能够是太困了,睡一觉就会规复普通。
常净没说话,只是刀刃擦着粗糙的空中悄悄一划。
房间里,子衿温馨地躺在床上,还没复苏。
常净骂了一声,丢开浴巾,连衣服都没表情换,脱下的衣服原样穿上,顶着*的头发走到寝室,漫无目标地转一圈,又走到厨房。
烦躁的同时,又有种终究回到实际天下的实在感。
以是不消跟别人交代甚么,只需求面对本身。
“安温馨静,你吃甚么?豆浆油条还是煎饼?我去买……哦对,你吃糖吗?给你留的杏仁牛轧糖,你还没吃呢。”
许良哦了一声,听不太懂的时候他老是如许回应。
深灰色大浴巾罩在头上,构成一个半封闭的空间,常净擦着头发上的水,行动俄然不天然地顿了两秒。
明显是背光,常净却能清楚看到许良的神采,眉梢微扬,嘴角挂着一抹坏笑,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,略微侧过身去,从腹肌到胯间的家伙,都被月光勾画出清楚的表面。
吃饱后,常净半晌也不断留,就回寝室补觉去了。
杜教员笑得很有深意,“也是,尺寸题目。”
常净一把关了水阀,抹掉脸上的水,先给本身擦上番笕。
杜教员点头,许良带着他在店里转了一圈,细心先容了新到的货色,杜教员貌似当真看货,视野却一向在许良身上绕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