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走了。”齐遥清坐在桌边,捧着有些凉了的茶抿了口,眼也不抬的应了声。
可惜她不说还好,一说齐遥清咳的更凶了,一双标致的凤眸里水光盈盈,脸都涨红了。
“不知王妃驾临,妾身有失远迎,失敬失敬。”
齐遥清本来正悠哉的喝着茶呢,听到梦琪这句话一口气没接上来,咽了一半的茶噎在嗓子眼,硬是把他呛得咳了半天。
是他特地夹来的红豆糕,齐遥清天然推拒不得,只能含笑一口一口抿着吃,倒也吃了大半。
“朱少爷?”梦寒有些不解的望着齐遥清,不明白他此举意欲为何。
“不,不必。”谁知齐遥清却抬手制止,“假定这统统不是吴染月打算的那还好说,可如果真是,那她的心机可就不是普通人能比得过的。你这会儿找她的人问这事就是在打草惊蛇,不当,不当。”
见齐遥清的目光盯着她袖上的污泥,吴染月也没感觉有甚么不美意义的,还是大风雅方的站在那边,只笑着解释了一句。
梦琪一听这话赶快点头,这如果应下了那梁子可就结大了,她就是有十倍的胆量也不敢说王爷的好话呀!
不过思及魏延曦这两天的表示,齐遥清很无法的发明,实在梦琪说的没错,他每次来时不是抱抱就是亲亲,还真是……恼人的很。
梦琪长舒口气,拍拍胸脯,这才大胆的从梦寒身后走出来,凑到齐遥清身边开端清算桌上残剩没吃完的早膳。
齐遥清见他很体贴的转移了话题,固然有些踌躇但还是点了点头,率先走到桌边坐下。本来呆在屋里的梦寒梦琪不知何时悄悄出去了,这会儿没人帮手,齐遥清只好独立重生,一边替魏延曦盛粥一边对他道:“那恰好,王爷也来用些吧。”
“少爷,王爷已经走啦?”
“好,劳王爷挂记了。”齐遥清顺服的应下。
梦琪见状赶快上前,一边替齐遥清捋着背顺气一边想了法儿的挽救。
依王爷的手腕,查出真凶是迟早的事,只要少爷耐烦等,不出几日王爷必定会给少爷一个公道的答复。
见本日气候甚好,吴染月本正与两个丫环一同在院中修剪桃枝,一传闻齐遥清来了,赶快放动手中的剪子上前相迎。
“嗯,王姬真是好兴趣。”
“无妨,王姬不必如此客气。”齐遥清随便的摆摆手,目光落在吴染月一双微微感染了红泥的袖子上。
“哎!少爷!您慢点儿喝啊!奴婢也就是随口这么一提罢了,您是王爷的王妃,王爷亲您那不是天经地义嘛,您可别介怀,千万别介怀!”
“嗯。”齐遥盘点了点头,“我当初净身出户嫁来王府,身边本就没带几小我,现在单靠你一人到处跑必定也是不可的。腰子部下有首辅大人给他的暗卫,现在借几个来倒是恰好。”
直至目送那抹墨色身影完整消逝在院门口,齐遥清才堪堪收回视野进屋坐下。半晌后,梦寒悄悄叩了叩门,在听到齐遥清一声“出去”以后也走进了屋内,身后跟着梦琪。
因着魏延曦这两天固然错过了早朝,但他供职的吏部另有公事要措置,以是用完膳后也没再多留,只叮咛齐遥清这几天要好好歇息,早晨再来看他,说完便仓促走了。
齐遥清不解的看了她一眼,心说自家这个丫头没大没小是惯常的,先前被惹急了连腰子的脚都敢踩,另有甚么不敢干的?不过魏延曦不比腰子,身上独属于皇家的王八之气实足,摆布也惹不到这丫头啊。再说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