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延曦本就被他说的心火难耐,他又可贵这般和婉,岂还了得?当即撤下他抵住齐遥清下颌的手,微微放开他的唇,任他呼吸两口新奇的氛围,然后一手揽着他的腰,一手滑下去托住他的臀,一把将人带离了地。
主院窗外的那一树芭蕉被雨水击打的一下一下点着头,像是那无根的枯叶,被风一卷便再也找不到归宿,只能飘零在外,哀思入土。
“当时我中了断肠草的毒,整天昏睡在榻,可认识却还是有的,王爷一向守在我身边,寸步不离,这些我都记得。”
“这人间哪有甚么对错可言,你感觉对,落在别人眼里倒成了错,又有谁能给出个衡量的标准呢。”
想起本身与魏延曦一起走来的点点滴滴,齐遥清面色温和了很多。
他话说了普通愣在那边,齐遥清微微仰开端,正对上魏延曦一张有些担忧又有些烦恼的脸,忍不住低笑出声。
低不成闻的一声轻应滑入魏延曦耳中,怀中人有些羞怯的垂下视线,悄悄点了点头。
还真是应景。
即使心中不感觉对吴染月有甚么亏欠之处,但在自家王妃面前魏延曦还是很和顺体贴的。他反手掩上门,渐渐走到桌边,伸出一只手覆在齐遥清肩上,悄悄的将他往怀中带了带。
“遥清,逝者已矣,你……莫要再多想了。”
不过齐遥清的反应是魏延曦先前完整没想到的。
“遥清,我……唉……”
直到现在,他方才的话还回荡在耳边,暖和而又果断,缭绕在魏延曦心头,感觉只要能获得此人的诚恳以对,这数月来的统统艰巨困苦都是值得的。
这一点头,魏延曦脑中紧绷的最后一根弦,终究断了。
等终究笑完了,齐遥清紧跟着也叹了声,对魏延曦道,面色温和了很多。
齐遥清刚挨着榻便感遭到面前压下一个黑影,魏延曦俯下-身来,再度含住了他一双薄唇,不知倦怠的吮噬起来。
实在细心想想,骨子里他还是怕的吧,怕齐遥清有一天会俄然对他说,“你留了我那么久实在都是你在一厢甘心,我与你半点情分也没有,现在我倦了,你放我走吧。”
“说实在的,当初我是真想走,不想再留在这里平白受摧辱。不过临行那日,王爷却对峙要我留下来,乃至……呵,还把我强掳回了院里。我当时想,你那会儿正在气头上,我多说无益,真要硬拼也拼不过你,倒不如先承诺了,留下来,然后等你复苏了,厌倦我了,自会放我走的。”
魏延曦一下一下轻拍齐遥清癯削的肩,和声安抚他道:“她在做出决定时就该想好这些,想好有朝一日事败她该如何自处。她既是挑选了这条路,就怨不得人。”
薄唇微启,魏延曦毫无征象的俄然低下头去,噙住齐遥清的唇,一手揽着他的后腰,一手抬着他的下颌,逼迫他仰开端来接受本身的亲吻。
他像是孔殷的想要确认怀中人情意普通,越吻越深,越楼越紧,到最后几近已经将齐遥清整小我从座椅上提起来了。
齐遥清被他的行动一惊,忍不住低呼出声,瞪了魏延曦一眼,下认识的伸出双臂紧紧环住魏延曦的脖颈,恐怕他手一松本身会掉下去一样。
齐遥清没有抵挡,顺服的任由他带着倚靠在他腰间,闭上眼感受着独属于魏延曦的气味与温度,莫名的感觉放心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