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财主,继陈鸣远今后的一代宗匠。制壶以挥扑见长,特别在制简练形体,如掇球、仿古等壶,俭朴持重,气势不凡。
严四海看着闻一鸣感慨道:“小友真乃高人,老朽佩服之极!”
此次还没等闻一鸣说话,凌天成抢先道:“入坐半瓯轻泛绿,开缄数片浅含黄!欺负我没有文明?”
“这莫非就是外界号称过亿的紫沙壶?”
“若要达到较高的艺术表示力,最好须利用特级紫茄泥!泥料内所含颗粒较大布局疏松,器身明显成双气孔布局,氛围对流顺畅。日久利用,渐露锋芒,养成窜改甚大为养壶之最好东西。”
他的壶力追前人,有过之无不及也。其鱼化龙壶,伸缩吐注,灵妙天然。作品在清朝时已被嗜茶者及保藏家视为珍宝,有“一壶令媛,几不成得”之说。可见当时他的壶艺名誉之高。现有鱼化龙壶,龙头一捆竹壶藏于金陵博物馆。
闻一鸣端起茶,先是凑到鼻头,深吸口气,暗香悠然,仿佛置身于青草之间,丝丝兰香袭来,令民气旷神怡。
严四海终究瞥见闻一鸣吃惊的神采,哈哈大笑道:“曾经有人出一亿收买,我没有理睬!这把邵财主是四海楼的镇楼之宝,不能用钱衡量!”
严老笑而不语,悄悄用壶盖拨动壶口浮起的茶叶,用眼看着闻一鸣,等候他的答案。
这句话老爷子说的至心实意,短短半小时,从炭水火,到紫砂茶壶,闻一鸣如数家珍,一目了然,让这位茶道大师也心生佩服,引为知己!
“细一揣摩,茶名龙井,山名狮峰,庙前茶树有18棵,皆是吉兆,因而龙心大悦,当即金口吐玉言,封庙前18棵茶树为“御茶”。
“庭山牌!”闻一鸣笑道:“碧螺牌微苦,吴郡薄香,只要庭山浓烈芳香,果香悠长。”
“有进步!”严老对劲点头道:“不错,就是碧螺春,那你再说是分前还是雨前?”
“这……”凌天成皱着眉,品口茶,点头苦笑道:“您真是难为我喽!”
“狮峰龙井!”
老爷子拿起老铁壶,五把壶盖翻开,顺次注入热水。阵阵茶香刹时满盈,令人神清气爽,分歧茶香劈面而来。
严老哈哈大笑,跟闻一鸣谈天真乃人生一大快事,点评道:“就如龙井茶而言,明朝人以为此茶平平,袁宏道评价说:龙井头茶虽香,尚作草气,茶品逊于徽州松萝茶。”
还没等严四海说话,中间的凌天成恋慕道:“《宜X县志》中提到有一把壶,“一壶令媛,几不成得”。这把壶令媛之壶,能够说是代价连城,称得上是壶中之王!”
闻一鸣持续点评完前四把壶,每一把都是大名头佳构,近千万的重器,最后看着第五把,心头巨震,吃惊道:“这……莫非是掇只壶?”
三人哈哈大笑,严老拿起第二把壶,翻开壶盖,放入茶叶,开打趣道:“既然如此,你再来猜猜这壶是甚么茶?”
他看着第一把西施壶,清澈泉水里丝丝碧绿,猜想道:“第一壶是西湖龙井?”
“哼,藐视人!”
凌天成皱皱眉,俄然灵机一动道:“一芽一叶,形如雀舌,白豪微卷,极品雨前碧螺春!”
严老拿起西施壶,悄悄帮闻一鸣和凌天成满上,洁白如玉的茶碗里,汤色嫩绿敞亮,清雅之极。
他端起茶,轻声道:“绿嫩难盈笼,清和易晚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