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太后,臣只尽忠于皇上。”陆安瑞说着跪下身来。
秦隐伸手握了握他的手,又悄悄的拍了拍,如许安抚似的行动,让林曲漾看向他。
“以是,给哀家滚下去!今晚哀家不想看到你和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在哀家面前晃!”太后气愤至极:“既然你想要新年新气象,那哀家成全你,今儿就废了你,另立新君!来人!将这两个牲口给哀家拉下去!压抑大牢听后发落!”
太后看着这些寺人宫女们这么听话,咬了咬牙,眯了眯眼睛道:“你公然是哀家的好儿子啊!”
秦隐笑了笑:“母后能认儿臣当儿子,儿臣做点小事又何妨?”
秦隐沉吟半晌,淡淡道:“母后宽宏,何必跟个牲口普通见地呢?只是,这皇宫里没有狗,而这校马场离这尚远,皇宫表里没有马匹……哦~~朕想起来了,张家倒是养了很多马匹,朕传闻还都是日行千里的上等好马,母后如果糟心,不如,朕就派人去张家斩几匹马来,给母后消消气。”
秦隐眉毛微微挑了挑,又想了想,干脆直言道:“想必母后早就晓得儿臣今儿要演一出甚么戏了,且台子打扮道具都已备好,不演怕是也不可了。”
秦隐笑了笑,扭头看他,柔声道:“样儿吃口菜。”
太后忍无可忍,怒道:“如何?哀家想归去歇息也不成了?”
秦隐还是平静自如,道:“今儿是除夕,儿臣记得每年除夕,母后都是必听戏的……”
“样儿,满朝文武皆在,另有皇亲国戚,你重视点。”秦隐淡淡道。
“样儿你来了。”秦隐扭头看着林曲漾,面庞换上暖和。
“回母后,还不到机会。”
林曲漾哼了一声:“没想到你狠起来也是叫人生畏啊。”
秦隐笑着道:“两位国舅爷来晚了,这宴席早就开端了,不过,朕给母后请的梨园还没开唱,也不算晚。”略略顿了顿,指着一桌子说:“两位国舅身份职位乃是群臣中最高的,请上座。”
“哀家说了,哀家不想看戏。”太后不耐烦道:“宴席也赴过了,哀家累了,要歇息了。”
秦隐面不改色的说:“母后,凡事都有第一次,今晚又是除夕之夜,除夕又乃也就是辞旧迎新、一元复始、万象更新的节日。既是新年这皇宫高低是该新年新气象了。”
话音落地,太后就给了秦隐一巴掌,等式在场合有人全数跪地。
“母后,儿臣方才说了,机会还未到。”
秦隐望着她,弥补道:“母后,儿臣只是怕你累着,想让你退居朝堂,好生纳福,母后你又何必拒儿臣的美意呢。”
太后倒吸了一口气,咬牙切齿说:“若哀家不想看呢?”
“人既然都到齐了,天子你让梨园子收场吧。”她冷冷道。
秦隐说:“母厥后迟了,错过了一场好戏。”
林曲漾站在那深思了半晌,蓦地一震,想到了甚么,忙急仓促的出了宫殿。
太后张氏看向她的两位哥哥:“哥哥们,你们呢?哀家想听听你们的意义。”
林曲漾听了这话,眉头一皱,仿佛有点严峻,对身边的内侍道:“派人跟着,护送太后和皇子去赴宴。”
“好戏连连看,每年都是这么几出,哀家早就看腻了。”太后不急不慌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