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娆取下耳珠上的金累丝葫芦耳坠,重新换了一对精美小巧的耳坠,“表哥该当不会返来这么早的。”
姜娆揉着酸软的脖颈,“结婚的新娘子都雅是都雅,不过挺累人的。”
方才出浴的女郎,身姿纤细袅娜,两靥被水汽熏的泛粉,一双眸子也是水盈盈的,流转间傲视生姿。
感遭到细腰间郎君的大掌,昨夜那些荒唐事闪现在姜娆脑海。
此人可真坏啊,竟然还要嘉奖!
“是吗?”晏安一副不信的模样,他一把将姜娆横抱起来,“表哥要确认你是不是在扯谎。”
姜娆偏过身子,嗔看他一眼,“没有嘉奖,你又欺负我!”
禁止又撩人,看着如许的晏安,姜娆心跳得更加快了。
晏安接过册子粗粗扫了一眼,他眉峰一挑,“三弟哪来的这类书?如果让二婶晓得了,看她如何清算你。”
“娆儿呢?”新房内龙凤喜烛照亮一室,晏安没看到姜娆身影,对着一旁的游玉问道。
晏安俯身靠近姜娆耳畔,温热的气味洒在女郎柔滑白净的耳珠,语气慵懒撩人,“娆儿是不是用心提早沐浴,好等着表哥返来?”
郎君还是本日的那身吉服,红色的吉服穿在他身上,不但不艳俗,更加显得他俊美无俦。
想到待会儿能够会产生的事情,姜娆心怦怦跳的很快,她连喝了几盏清茶,这才收敛了心神。
晏安让秋霁送过来的吃食恰是姜娆喜好的口味,清爽适口。
折腾一宿,微白的日光照在屋子空中上,姜娆缓缓展开眼,天亮了。
晏安俄然出声,降落的轻笑,“表哥都雅吗?”
姜娆透过打扮台上的铜镜,打量着身后长身玉立的晏安。
感遭到女郎的青丝已经没了湿意,他将帕子放在一旁,玩味的摩挲着姜娆的耳珠,“洞房花烛,春宵苦短,表哥本日没有喝醉,娆儿要如何嘉奖表哥?”
昨夜二表哥闹了她一整夜,她再也不信赖晏安清冷不好女色的说辞了,这都是哄人的。
他正欲归去新房,晏三郎凑到他身边,做贼似的取出一本小册子,塞到晏安怀里。
“好吧。”晏三郎接过来塞到怀里,“二哥,你可不能不懂装懂,不然表妹会笑话你的。”
此人如何能说这类话,姜娆羞得甩开晏安的手,她决定,临时不要理睬晏安这个混账了。
耳珠酥麻起来,姜娆面上的热意更加滚烫,玉面如霞般残暴,她秋水眸又气又羞的看着晏安,“才不是呢!”
不懂装懂?晏安无语的看着晏三郎,走到新房门口,冷酷的将晏三郎关在门外。
仿佛一汪秋水,又好似随波逐流的小舟,女郎鬓乱钗横,艳若桃李。
姜娆拿着玫瑰酥慢悠悠的咬着,迟延着时候。
晏安又一笑,本日他笑了很多次,只要姜娆在他身边,他就很欢乐。
阮氏眉梢眼角都是笑意,“还叫舅母呢,娆儿,该改口了。”
柳梢上的玉盘在薄云中穿越,清风吹来沁人的花香,帐幔中香气甜腻,龙凤喜烛燃烧了一整夜。
晏安低笑起来,“是为夫的不是。”
赏识着女郎的桃花面,晏安又道:“我先去沐浴,娆儿等着我好不好?”
一旁号召来宾的晏池听到这话笑出声,“三弟你是本身馋酒了。”
晏安炽热的视野让姜娆有些羞赧,这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出浴,姜娆咬着唇“嗯”了一声,坐在打扮台前,拿着帕子擦拭秀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