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滴泪已经冷却,庄凡心抬起手,用一样冰冷的手端住顾拙言的双腮,他顾不得衡量了,颤抖着坦白:“除了你,我没有爱过任何人,我没有叛变,我一向一向在爱你。”

顾拙言凶悍了半宿,钢筋铁骨都要被他弄散,庄凡心这具精神凡胎拆了骨头,坏了嗓子,撒娇求怜晕厥复醒,四五点时才挨住了枕头。

庄凡心被嘬得发痛,更酸,攀在对方肩头的手指用力收拢。顾拙言戏谑地舔他的皮肤,臊白他:“种个草莓就拿指甲抓我,干/你的时候还得了?”

又振动起来,顾拙言开门出去,按下通话键:“喂,爸。”

顾士伯劈脸盖脸地问:“你在哪儿?为甚么不接电话?”

顾拙言说:“睡觉呢,刚起。”走到餐桌旁倒水,他咕咚咕咚灌下一杯。顾士伯被他这态度搞得火大,顿时峻厉起来:“明天大年月朔,多少亲戚朋友来拜年,你连面都不露,懂不懂端方?”

深蓝色的真丝被单,像一片海,庄凡心沉湎此中起起伏伏……顾拙言捞起他,手没轻没重的,那儿更是只重不轻的,他受不住了,挣扎着想逃,在

顾拙言道:“不碍事,他在家睡沙发对脊椎不好,这两天就在我这儿吧。”忍不住欲盖弥彰,“趁便我们聊聊投资的事儿,总之您不消担忧他。”

顾拙言道:“我们复合吧。”

纽扣崩落,掉在地板上叮叮铛铛地响,庄凡心没了讳饰的东西,双手无处安设,摊开,握着,尴尬半晌后干脆遮住了眼睛。

好久,他吃力爬起来,四肢百骸都软得像挑了筋,滑出被窝,光溜溜地下了床。他哪美意义裸/奔,可本身的寝衣睡裤已不成模样,便拾起顾拙言的羊绒衫套上了。

顾拙言睹视那张仓促的面孔:“没有喜好别人,还是没有骗我?”

“你哪儿还是宝宝,你是个混账。”顾拙言粗声说,蹬掉皮鞋,箍着庄凡心的腰滚到了床内。他用牙齿叼住庄凡心的耳朵,齿尖硌着软骨,庄凡心不幸地哝了一声,却把他环得更紧。

庄凡心傻傻地应:“嗯?”

“如何那么华侈。”顾拙言谋事儿,拿本身的牙刷一蹭,从后贴着庄凡心的脸一起刷。越挨越近,庄凡心被挤得扶住池沿儿,从镜子里痴怨地飞了一眼。

顾拙言却不听了:“打都打了,事到现在为甚么又不承认?”

半掌大的丝绒盒子,庄凡心大抵猜到是项链或者手链,他翻开,没想到内里是一对方形的钻石耳钉。随即耳垂一热,顾拙言悄悄捏住他,不安美意肠说:“戴上给我看看。”

“庄儿。”顾拙言叫他。

熹微晨光至天气大亮,年月朔,拜年的端庄日子,顾拙言和庄凡心掩在被窝下,赤/身/裸/体,吐息相拂,一片入过洞房、摇破红床的旖旎风景。

庄凡心小小惊奇:“给我?”

庄显炀难堪地“啊”了一声:“你把他唤醒吧,年月朔在你那儿碍事,让他返来。”

庄凡心答不上来,张着嘴,目光游来荡去地躲闪。

很久,庄凡心揪着被单痛苦地尖叫,白净的身材逐寸变红,顾拙言抱他,豆大的汗滴落在他身上,不知是怨还是爱,搂着他低喃:“你弄得我都疼了。”

这边刚挂断,顾拙言循着铃声在床底下摸出庄凡心的手机,是庄显炀打来的。他换了态度,接通后道貌岸然地说:“叔叔,我是小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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