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,扔下她,木妖要的是她,把她扔下我便能够安然分开。
“应飞扬,你可听得见吗?闻声就回句话!”谢灵烟三人在外,剑凿掌削,用尽了体例也未将仍未能禁制破开,傅清名和张毅之已经力尽,谢灵烟却如宣泄普通一剑又一剑砍向禁制,边砍边喊。
“不知好歹”木妖闻言,怒喝一声,愤然脱手,刚猛之拳挟裹猎猎风声,向应飞扬轰去。应飞扬横剑抵挡,却觉此拳竟如奔牛普通,雄力万钧,手中之剑剑身被压成弧形,几欲折断,幸亏应飞扬本就偶然硬接,刚毅一撤转作柔力,饶是如此,应飞扬还是蹭蹭蹭的连退三步,才压下翻涌的气血和上冲的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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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出,木妖肝火更盛,“当真不知死活,既然如此,死了可莫怨。”说话间,木妖劲力加催,拳劲竟又强上了三分,拳风罩笼而来,尚未及体,便能感遭到沉重风压。
心头一松,剑法也随即轻灵起来,应飞扬剑走风云之势,错步向前,主动迎上那木妖,两边身影交合,已是撕斗起来,木妖劲力雄浑,不动如山,脱手虽慢,但每次脱手都是力量万钧,应飞扬则是身形游移,不与力敌,环抱木妖周遭,一击不中便翩但是退。
木妖被这孩子气的叫真逗得心头一乐,怒意都敛了几分,口中却还是嘲笑道:“到底是小孩子,计叫真多,便依你。”
许是真气奔涌加催酒力,应飞扬酒劲上头,竟有了些醉意,那木妖身形,在醉眼中,如自家呼唤的木灵普通。应飞扬独练剑法,无人与他过招,也就和徒弟一起装神弄鬼时,欺负那木灵当作试招,木灵当然徒有其表,但应飞扬与他过招时也是自敛劲力,只用剑招败他,以是应飞扬虽毫无与人或其他妖物比武的经历,但对于木妖这般形体的,经历却已是太多,竟是越斗越感觉心应手。
正筹算出言相劝,却听得一个温润平和声音传入耳边。“此禁制交给我一试,如何?”阴暗树林间,踏出一道红色身影。
但见他咧嘴一笑,道:“惹事精还真没说错,你如许的木疙瘩,我劈了不知几百个了。”
竟是方才的女妖被打斗声惊醒,看到面远景象,当即脱手。
一招失势,应飞扬哪会停手,立时步步紧逼,招招急攻,剑招连环间,木妖竟是一退再退,“够了!”木妖怒喝一声,汇妖力于掌心,本就庞大的手掌竟是又涨了一倍,若拍打苍蝇普通轰然击下。巨掌临头,应飞扬当即止住守势,旋身化退,堪堪避过此掌。
身处甬道中,木妖身形庞大,周转不便,顿感束手束脚。想再冲回屋内,却见应飞扬似是早已预感,剑行风急云快,聪明身形在甬道中游走自如,左三剑,右七剑,已在木妖周遭织下绵密剑网,逼得木妖进退不得,竟是连中数剑,虽有木甲在身,受创不深,但若如此持续下去,难逃败果。
你诈我!”应飞扬恍然惊醒,狠狠道.
“他竟真没出尽力!”应飞扬心中叫苦不迭,悄悄悔怨酒后大言,战局立生窜改,本来应飞扬十招中还是四攻六守,不一会就变成了三攻七守,到最后变成了纯以聪明身法游走,十招中不过能有两招反击。
藤条荡开了应飞扬手中之剑,去势犹未止歇,折了一个角向应飞扬眉心刺去,藤条未及身,劲风已激得眉心生疼,应飞扬无从躲闪,眼看便要穿颅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