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真公主道:“师弟有所不知,现在佛道两教争斗的短长,开初只是因青城山道场而起争论,现在愈演愈烈,乃至都将官司打到我天子阿兄那边去了,你穿戴道袍进和尚庙,不被人打出才怪。”
玉真公主也看着面前英挺姣美的少年,眼神垂垂迷离了,竟似一眼穿透了十数年的光阴,从少年身上看到了那道令她一见倾慕的身影。身子垂垂前凑贴得更紧,手也顺势重新顶滑落应飞扬的脸庞,鲜艳的红唇半开半合迎了上去。。。。。。
“也不能这么说,不过识花解花之人,小生倒算其一。”说着,目光灼灼的盯视着一身青衣的玉真公主,“高雅端庄,雍容华贵,牡丹是花中之王,天生贵气,又岂是碧叶青枝所能讳饰?小生虽眼拙,也能识得真国色。”
话语方落,便见侧殿施施然走出一名红妆女子,随后,全部大福先寺都静了。
玉真公主脾气发作,也健忘此时正扮作小厮,怒骂道:“哪来的杀材,走路不带眼睛吗!”
婢女们齐齐一诺,便把应飞扬围住,满眼皆是温香软玉,应飞扬哪见过这等阵仗,忙禁止道:“不必了,我穿这身道袍便挺好的。”应飞扬被贺孤穷携到洛阳,一起上几番争斗,衣服早已褴褛残旧,现在身上的所传的是上清派道袍,针线精密做工精美,应飞扬穿戴挺风俗的。
别的,今个呈现的两小我物看着还眼熟吧,这就意味着本书要重回主线了(莫非之前都是偏离主线?)
钟声掉队,一身宽体胖,笑容可掬的老衲站在天王殿门前,双手合十道:“贫僧大痴,见过诸位施主,又是一年花开时节,可贵本年洛阳花会在敝寺停止,诸位可还还玩得纵情。”
却见那公子洋洋得意道:“这位小兄弟错了,牡丹虽艳,花期却不过两旬,在其怒放之时看上一眼,记在心头便已充足,若看得久了,只徒生伤春悲秋之感。何况本日恰逢花会,洛阳城内名媛淑女会合于此,皆是如玉生香,如花解语的妙人,小生赏才子,不也是在赏花吗?”
玉真公主高低打量一番,赞道:“不错不错,师弟挑衣服公然有目光,这么一打扮,真是把洛阳城内那些自夸风骚俶傥的天孙贵胄全比下去了,不过仿佛还少了些甚么。”
应飞扬被她弄得哭笑不得,只得任由她闹腾,当时民风开放,大族女子换做男人装招摇过市也早已是司空见惯之事,虽有些夫子老儒慨叹伦理倒置,阴阳庞杂,却也毕竟无可何如。以是玉真公主这般打扮,倒也没几人重视。
待世人笑够了,大痴和尚持续道:“既然如此我们也别迟误时候了,便遵循过往端方,有请上届花王得主――姬女施主来点出此次洛阳花会的三甲。”
玉真公主又将应飞扬推回屋内,在堆积的衣物间遴选一番,端出一个嵌玉雕花紫冠,垫脚为应飞扬带上,玉真公主丰盈的身姿紧贴着应飞扬胸膛,隔着轻浮的衣料犹能感遭到她肌肤温热的触感,口中呢喃道:“便是他了,虽比不上顾师叔的戡天冠,但做工总算不差,带上它,也能再现几分剑冠当年风采。”
ps:最新一波扫黄风暴,标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,牵手以上的男女打仗都不能写。。。。。不知我这章算不算超越,诸位哪天见我的书也404了,必然耐烦等我出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