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真公主高低打量一番,赞道:“不错不错,师弟挑衣服公然有目光,这么一打扮,真是把洛阳城内那些自夸风骚俶傥的天孙贵胄全比下去了,不过仿佛还少了些甚么。”
玉真公主看着他的窘态,笑了好一阵子,遣退一干女婢,独安闲院中闲坐等待,吱得一声门扉再开,玉真公主眼睛一亮,应飞扬身着一身墨色对襟窄袖长衫,袖口领口都缀银丝流云纹缎边儿,腰束月白松纹腰带,上挂一块品格极佳的翡翠小巧腰佩,踩踏这锦靴步出门槛。
当真人靠衣装马靠鞍,应飞扬一身华服加身,整小我神风俊朗中又带出几分崇高之气,端的是意气风发,气度逼人。
玉真公主也看着面前英挺姣美的少年,眼神垂垂迷离了,竟似一眼穿透了十数年的光阴,从少年身上看到了那道令她一见倾慕的身影。身子垂垂前凑贴得更紧,手也顺势重新顶滑落应飞扬的脸庞,鲜艳的红唇半开半合迎了上去。。。。。。
应飞扬被她弄得哭笑不得,只得任由她闹腾,当时民风开放,大族女子换做男人装招摇过市也早已是司空见惯之事,虽有些夫子老儒慨叹伦理倒置,阴阳庞杂,却也毕竟无可何如。以是玉真公主这般打扮,倒也没几人重视。
“还没纵情!”底下的人纷繁起哄道,这大痴和尚是一代高僧,却从不空谈佛法,而是讲究于柴米油盐家长里短里中见禅机,自称要化百家缘,吃千家饭,传万家法,常日里拿着钵盂走街串巷,便是天孙公子堂前客,也能与贩夫走狗坐在一起分饽饽,洛阳城浑家几近无人不识,让他来做洛阳花会主持人,当真再合适不过。
玉真公主口吐兰芬,说话间的热气吹到应飞扬耳朵间,应飞扬心跳无由的减轻,生出一股炎热之感。玉真公主虽已过了女人最芳华靓丽的年纪,但多年养尊处优的糊口和皇家滋心的保养令她仍然光彩照人,皮肤白净紧致如少女,矗立的胸脯和柔嫩的腰身却披发着少女未曾具有的成熟风情。
玉真公主轻咦一声,这白眉公子是话中有话,玉真公主怎会不知,但她交游广漠,实在记不起何时见过面前之人,此时,一声佛钟传来,压住了满场喧哗嬉闹声。
玉真公主意他辞吐不凡,却尽是正理邪说,真是又气又乐,笑骂道:“照你这么说,满园倒只要你一个是真正的赏花人了。”
白马寺是佛教传入后的第一所寺院,素有“释源”称呼,远了望去便见内里宝塔矗立,殿阁峥嵘,长林古木,寂静寂然。应飞扬将马车停在迎客僧之处,正欲迎玉真公主下车,却见锦帘翻开,玉真公主束发包巾,身着一身青色的下人衣物,健旺的跳下车,应飞扬一愣,道:“公主师姐,你这身打扮是要做甚么?”玉真公主笑道:“都说了明天的配角是你,我做一个陪侍的小厮便好,你看上哪家女人可固然去搭讪,不必顾忌我这个下人。”
ps:最新一波扫黄风暴,标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,牵手以上的男女打仗都不能写。。。。。不知我这章算不算超越,诸位哪天见我的书也404了,必然耐烦等我出狱。
婢女们齐齐一诺,便把应飞扬围住,满眼皆是温香软玉,应飞扬哪见过这等阵仗,忙禁止道:“不必了,我穿这身道袍便挺好的。”应飞扬被贺孤穷携到洛阳,一起上几番争斗,衣服早已褴褛残旧,现在身上的所传的是上清派道袍,针线精密做工精美,应飞扬穿戴挺风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