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玉珠此番不欲与这位二少多逞口舌,因而只说了句“那里,菜肴甚美,谢过二少。”便低着头持续吃了起来。
就在这时,尧二少开口道:“听闻六蜜斯分开了萧府但是为何?”
玉珠长于砥砺,天然也晓得赏识人之俊美。这尧二少的身材是她从小到大见过的最为周正的一个,特别是在剑击挥动时,那种阳刚之气的勃发更是妙不成言。
尧二少这话说得倒是妥当公道。玉珠一时也不好再问下去,但是她不说话,二少仿佛也没有开口的兴趣,二人俱是用餐结束,这般对坐真是有些难堪。
说这话时,玉珠不由拿眼微微瞟了一眼二少的长裳裆下,心道:总不会是又被调皮的女子锁了那边吧?
尧二少微微一笑:“是万兄你养尊处优,太久没有拿剑了。”
茂县紧挨着玉石镇,恰是王家老宅地点之处。二少的话看似谦恭,但是却也毫不粉饰他的冷硬,那话里的意义很较着是;来不来随你,可让不让神医前去茂县随我!
想到这,玉珠温婉道:“二少若不放心,尽管派人送来图样,我依图而做便是,我一贫贱白丁,总不好失了自发总出入二少面前。搅闹了二少的平静。”
不知那尧二少究竟是使了多大的力量,不过出剑的速率倒是迅疾狠恶,与他对打的男人明显疲累得不可,挪动的脚步垂垂踉跄,一个闪神的工夫便被长剑拍打到了膝盖处,一下子跪倒在地。
玉珠低头道:“不过下堂弃妇,幸蒙前夫宽仁,得了薄田屋舍,既是有衣食下落,总不好拖累着养父母。倒是民女有一事不明,二少是从那边听得民女现在的住处?”
但是面前这一幕,却叫她豁然明白,他那一身健壮的肌肉是从何而来。
这等男人之间的荤腥之言,在虎帐同袍间倒是毫不希奇,但是玉珠立在一旁听得有些难堪,正待回身筹办过个半晌再来,那二少已经转头看到了她,一边用巾帕擦拭腹肌上的汗水,一边道:“让六蜜斯久等了。”
好不轻易吃了完了一碗饭,玉珠暗自松缓了口气,正昂首筹办再次向二少伸谢时,这才发明,他不知甚么时候已经停了筷箸,只是直直地盯着她的嘴唇看。
二少天然是将她的那一眼看在了眼里,却不见羞恼之意,仅是饮着茶道:“只那一日萧府的至公子来得仓促,鄙人未及与蜜斯你叮咛些要紧的,克日才得想起,便劳烦了蜜斯亲身走动一趟。还望蜜斯包涵。”
但是还没有吃上几口,便听到门口传来了阵阵脚步声响。不一会,尧二少的身影便呈现在了小厅前。
想清楚了这一点,玉珠也不想再迟延,便让那侍从车马稍等一下,她回到本身的屋室中换了身深色显老气的衣服,简朴地挽起了发髻用木簪别住,披上外氅便带着珏儿径直出门了。
玉珠狐疑沾了油渍,赶紧用手边的绢帕来擦拭。
二少接过侍女递来的香茶,品了几口道:“只叮咛了下人去请六蜜斯,至于他们如何做事,恕鄙人无能,不便一一细问。”
只见二少仍然身着一身劲装,许是对打的时候甚长,竟然已经撤除了外套,只穿戴长摆飘摇的下裳,而上身倒是裸着的,宽广的肩线搭配着健壮但不过分纠结的肌肉一起向下收紧,束在广大的玉带里。在凛冽的北风里,那胸肌上却不竭滚落下大滴滚烫的汗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