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宁决不能死――这是她此时现在,不管如何都必须死守的底线。
瑞宁一怔,看到近在身边的陆蓁,脸竟唰的红了起来,“蓁表姐……你甚么时候来的!”
陆蓁神采有些发白,也顾不得解释其他,吃紧道:“去,你去找一件能做贺礼的东西,跟我去一趟倚梅阁。”
“朱紫但是醒了?”恩归的声音从别传来。
“你不能去。”
陆蓁听罢,脑海中闪过一丝疑问,但来不及细想,只拉着恩归,一边走一边道:“这件事今后再说吧,先跟我去倚梅阁一趟,看看瑞宁。”
“主子,陆朱紫来了。”
正要出门,恩归也从太病院返来了。见陆蓁行色仓促似要出门,有些不解:“朱紫这是要去哪儿?奴婢方才去了太病院,但没找到纪太医。听其别人说,他因为昨夜归去的太迟,被内廷司的人罚了一月的俸,一气之下,便跟着请了一个月的病假。”
“蓁表姐?”瑞宁不知她内心所想,只见她沉默不答,更感觉奇特。
“不喝。”陆蓁答的干干脆脆。
“主子,陆朱紫,靳公公来了!”
瑞宁想要起家,但又碍于裙衫上的墨渍,迟游移疑不知如何是好。可靳德良向来眼尖,又察看纤细,早一进门就看到了两人身上的墨痕,但却只当不知罢了。
恩归听后,过来一边奉侍陆蓁穿好衣衫,一边不解的问:“朱紫但是有甚么忧心惊骇的事?”却见陆蓁一脸疑问,便接着解释道“我爹曾说过,过喜则梦开,过恐则梦匿……”
“朱紫筹办甚么时候喝药?”恩归捡了一支凤眼石榴钗,插入陆蓁鬓间。
糟了!
“陆美人但是要写字?”
陆蓁画到一半,又俄然隔了笔。她忽的想起一件事,赵文烨之以是与戎阳交兵,是因为戎阳使者来朝时,曾送了一队碧眼舞姬。但一次赏舞之时,舞姬中俄然有人身揣软剑行刺,并且还是男扮女装。赵文烨技艺不错躲过一劫,可坐在他身侧的某个妃子却被软剑误伤,一剑穿胸,丢了性命。
一入倚梅阁,陆蓁便看到了几个陌生的身影,皆是宫女寺人。不由感觉非常,但转念便反应过来,这些人该是赵文烨见昨夜瑞宁无人可用,特地赏的。
瑞宁被他这一问,方才因为惊吓而褪掉的红晕又飞上脸颊,垂下眼眸,低低嗯了一声。
“恩归!”她吃紧唤恩归,却俄然想起,恩归被她遣去了太病院。
小还点头,见陆蓁一副心急的模样,赶紧加快了手脚,半晌便返了返来。
“表姐,你笑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