板儿不知他所欲为何,忙笑道:“我并不甚忙,庄稼上有爹娘在,家里mm还能忙的过来,大爷有事尽管叮咛吧。”
说着就快走两步,接过青儿手里的提绳,让青儿去烧饭。这里巧姐急于想帮着家里忙活,看青儿走开,便道:“让我也拎一桶水上来,如何?”
周福襄见此忙说不急,让他归去问清楚了再来回话。未几时,又有陪侍的小厮将家里办理的换季衣服带了来,说太太叮咛的,让在这里警省些,气候多变,冷了要记得加衣。周福襄赶紧承诺,又叫过送衣服来的家下人,扣问家中环境如何。板儿见他事情繁多,不便多留,因而告了辞回家去。
板儿不料他说的是这事,内心不免迟疑起来。考虑本身并没有端庄的上过书院,所晓得的也不过是周老爷并诸位相公下剩的一些话语,周福襄倒是众所周知的少年秀才,又生的仪表堂堂,举止不凡。若周福襄说的是放羊,他称第二天然没人敢称第一,若说到陪着读誊写字,可真的是难为的头都疼起来。
板儿点头笑说恰是,又见她现在谈笑晏晏,表情刚好,想起方才来时的所思所想之事,趁着青儿姥姥都在跟前,忙低声问巧姐道:“巧儿mm,你在家中读了多少书了?”
周福襄笑道:“哦,那是谁?”
板儿来时已猜到她会如此说,内心早已想好了对策,看巧姐回身要走,忙拉住她笑道:“mm好歹听我说完。这也是无法之举,mm退避到我们家,总不能日夜关在屋子里,若要出去,又怕别人认出来,倒不如委曲女人换了男儿打扮,从今今后我们只做兄弟称呼,外头的极力对付畴昔。如许一来,不但女人能够随便走动,便是旁人也不会猜忌到女人就是贾府的人了。”说罢,就直直看着巧姐。有人迷惑道,好端端的板儿如何想到这一战略了呢?本来之前板儿在桥头碰到李顺以后,因他俄然问及巧姐,便知此事再不讳饰下去,定然瞒不过了,故而回家来便一向考虑如何隐去巧姐的身份。恰逢周福襄提到伴读一事,因想着巧姐虽对于农活不善精通,但对于诗书倒是晓得的,且又能够趁此瞒去身份,岂不是分身其美么?
巧姐见状仓猝避开了,且不受他这不伦不类之礼,掩口笑道:“那里这么多礼起来,快说吧。”
巧姐闻言收回帕子,点头抿唇笑了:“没有,本来提水也是要有些本领的,比烧水也省不了甚么工夫。”
巧姐让他拉的站不住身子,又碍着男女大防,不由得在他身后责怪道:“哥哥有甚么尽管说就是了,何必拉扯上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