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郡王府,内院正房。
“传!”康熙的声音中透着几分严肃。
曹佳氏目睹如此,晓得曹颙这病定是不轻,那里还想着真真假假的,忍不住哭出声来。
明天在宫里当值的领侍卫内大臣正白旗蒙古都统傅尔丹应召而来,等着康熙天子的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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讷尔苏点了点头:“嗯,他被人打断了手臂,幸亏只是脱臼,由我府上几位大夫给接上,说是这处并无大碍。”
白叟家六十来岁,头发胡子都白了,但尊卑有别、礼不成废,还是颤悠悠地跪下:“臣等见过王爷,福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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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熙没有开口,而是向傅尔丹点了点头。
康熙听了,略感放心:“不管如何,曹颙的性命必然要保住,各种药材,如果王府没有的,能够动用内库!”
讷尔苏一边点头应着,一边叫人出去传令,叫府里的保护长带了一队保护将王府西南的客院围住,任何人不得收支,任何人不得发声。
曹佳氏瞪了丈夫一眼:“你这姐夫做得倒是津润,陪着他一起混闹!不可,我不放心颙儿,还是要畴昔看看内心才结壮。”讷尔苏话里虽说曹颙无碍,但是眼圈红红的,曹佳氏有点不放心。
乾清宫,东暖阁。
乾清宫,东暖阁。
曹佳氏那里肯走,又是再三劝说,才红着眼睛拜别。
“如果遵循眼下的持续体例,王爷内弟的左臂怕是废了!”同业相嫉,连活了大半辈子的王老太医也不例外。想想看,既然天子已经亲口让太病院的人来给病人瞧病,你们王府的人就应当好好歇着,还横插一棒子出去,这算甚么。是以,王文起发明之前的忽略后,毫不踌躇地指了出来。
纳兰承平汗如雨下,哆颤抖嗦道:“主子回万岁爷的话,主子不知!”
说话间,讷尔苏已经与方才那太医出来:“几位大人,可有了良方?”
“啊!”讷尔苏问道:“那可如何办,太病院哪位大人精通外症,还请王大人速速告之,本王当即派人去请。”
康熙停了下,又道:“平郡王那里拘了一帮殴打曹颙的凶徒,弄到顺天府吧!先不要公判,暗里询问清楚,有甚么成果速来报朕!”
“怨不得王府的大夫说是尽人事,听天命!”一名太医道。
讷尔苏将几位太医请到外间奉茶,因担忧曹颙病情,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:“王大人,本王内弟病情到底如何,还想照实告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