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大郎面色凄然,点头苦笑:“男婚女嫁已不相干,我又何必在惹她悲伤,与其这般,我倒甘愿她恨上我。”
“三郎猜对了。”安柔笑嘻嘻的说道:“我这阿秾mm恰是信国公的嫡幼女,贵妃娘娘远亲的外甥女。”
“不知娘子是哪府上的,昔日在京中竟未曾瞧过。”白三郎压下心底的悸动,抬眼看向昭华,一双流光溢彩的眸子含着浅浅的笑意。
这一眼,才是昭华真逼真切的瞧清这位白三郎。
白三郎不知怎得,竟舍不得分开,一双眼睛不由自主的锁在昭华身上,久久不肯移开。
义安县主一愣,嘴角勾了起来,她本就是一个开朗的女子,自不会做出一副扭扭捏捏的模样,灌了一口凉茶,略一理裙衫,便挽着玉娘的手要出去。
白大郎哭笑不得,摇着头抬手指了指白三郎,笑骂了一句。
白三郎因这话眸光暗了下来,他不是不睬碎务只知风花雪月的小子,太子殿下府上尚且贫乏一名侧妃,不知被多少人惦记取,可阮贵妃却未曾松口,眼下这个节骨眼上,盛小娘子进京,便是她本身没有图谋,阮贵妃必定也会为她争来这份出息,这般才子,想来太子殿下亦会心动,于他,也只能是镜中月,水中花,又怎能生出妄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