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琏撇了撇嘴:“传闻被判了流刑呢,送到边关去修城墙,详细倒是不太清楚了,不过这位赵侍卫也太暴虐了些,不止将廖家姑奶奶的脸给毁了,连人家的名声也不放过,现在晋阳侯府的二老爷正筹办把廖家姑奶奶给休了呢……”
齐蓁那里晓得廖玉儿到底在想些甚么,安抚了几句以后,就不知该说些甚么好了,毕竟人家毁了容,就算她情真意切的哭上一场,也没有任何用处,只但愿香草做出的脂膏对廖玉儿面上的瘢痕当真有效,能稍稍减轻些痛苦吧。
“将人带到正堂去。”说着齐蓁就从圆凳上站起家子,踩着镶嵌珍珠的绣鞋往正堂走去,刚一进屋,她就见着严凝香坐在椅子上,玉白小脸带着一丝惭愧之色,咬着唇迎了上来,拉着齐蓁的手,问道:“齐姐姐,我传闻甄水瑶上门来了,她没有惹你活力吧?”
听到这话,齐蓁倒是笑开了,悄悄笑道:“甄蜜斯只是但愿我跟严大人保持间隔罢了,并非甚么过分度的要求,何况她说的也有些事理,我本就是新寡,而你哥哥又未曾娶妻,一旦传出甚么闲话来,恐怕对崇安伯府而言也不是甚么功德儿……”
翠琏这小丫环一边弄着,小嘴里一边道:“夫人,那位廖家的姑奶奶一张脸还没长好呢,传闻脸上密密麻麻的烫出了一个个小疙瘩,红肿腐败,这张脸都毁的已经不能看了。”